的厌恶情绪:“自然是丢人的。不过眼下不是时候,父皇还是等到事情结束再和他们算账。”
赵光摇摇头,眼神很是坚定:“朕登基以来,每每有臣忤逆,朕总是好言安抚,对前朝重臣不计较,对从龙之功不小气,朕带着后宫节衣缩食,给百官发的俸禄,却比前朝最兴盛时候还要多,朕做了这么多,为的就是天下归心。可是你看他们,若真的将朕放在眼里,放在心里,此时难道不该冲上来保护朕吗?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他们只是畏朕,而不敬朕啊。我若是和他们一样,仓惶而逃,就更将皇室的脸给丢光了。”
赵光这话,可谓是诛心之语。除了几个儿子公主之外,眼前便只剩徐蟠和张不周。后者忙着打斗,无暇顾及其他,徐蟠却不能假装听不见。他转身朝着赵光跪下:“陛下息怒,百官大多年岁已高,又不会武,即便上来也是添乱罢了。保护皇上的职责,自有我羽林卫一力承担。”
赵光瞧他一眼,语气冰冷:“羽林卫今日表现,着实叫朕失望,若不是张不周出手,你又怎能拦下这刺客。百官年岁已高,那便都辞官退去吧。没见国公都已经卸甲归田了吗?”
众人心头狂震,在这种危急关头,赵光说话就算有些冲动,但也肯定是有过考虑的,不会是毫无来由之语。
徐蟠不敢再作声,只得转头看向交战的二人。
正如赵篆所说,张不周有苦自知,他的确不是白衣人的对手。或者说,他远远不如,眼前这人的境界,肯定是在一品之上。对方如同哄小孩子过家家一般,任凭自己用尽招式,只是凭着身法便一一躲过,有几次招式用老,对方都有还击的机会,却并未出手。
张不周又急又恼,手上的攻势一变,用出了芳菲剑的缠丝剑法。白衣人身形灵活,却躲不过如缠如绵的缠丝剑。出剑速度虽然慢了下来,可是剑锋所指,却一直锁定在白衣人的要害处,任凭他怎么躲避都无法挣脱。
张不周大喜,缠丝剑法果然有效。他攻势更甚,只是苦攻之下却迟迟不见绝对的效果,白衣人每每看似要被剑所伤,却总是能避开。
双方交手几十招,白衣人气势一震,化守为攻,一手再次化指为剑,搭在了张不周的剑身之上。生怕他故技重施折断了自己的剑,张不周连忙撤招,可对方的手却如同焊在了剑上一般,随着剑的游走而动,张不周撤了两下,居然无法分开。心头大骇:这白衣人竟然如此惊人,只是看了这么一会儿,便学会了缠丝剑法中的缠字诀。自己可是在秦沧澜的指引下,又有花千枝的注解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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