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急什么,多少年了,你这性子还是改不了。老夫在朝堂之上站了这么久,连口水都不让喝?”
“您喝您喝,您喜欢喝我回头叫人给您送去几斤。”白照连忙给他倒满。
“免了。这上等的雀舌茶,别说一斤,一两就要老夫一年的俸禄了吧。我若是拿了你几斤茶叶,还不知道要被你烦成什么样。”苏道言老神在在地看向彭文彦:“倒是你那里,据说有不少的私藏?”
彭文彦正专心欣赏着这套天青色的冰裂瓷茶具,闻言一愣:“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他找你办事,我能坐在这已经够给他面子了,难道还要让我出力?白照啊白照,我都跟你说了没事不要找我,有事更不要找我。我好不容易回归京师躲清闲,还要被你烦。”
苏道言笑了:“是我说的,你赖他做什么。看你小气的样子。这些年陛下给你那么多赏赐,我就不信你都喝光了。”
“没办法,家里穷,吃不起饭,全靠茶水顶着呢。”
这话说的就真的是混不吝了。见他没个正形,张一温打断道:“侍中大人若不嫌弃,我那倒是还有一些好茶,虽然比不上雀舌,倒也勉强能入口。”
“算啦,老夫不过玩笑几句,没想到这人当真一点面子都不给。好像我果真贪图你的那点茶叶一般。”苏道言再喝下一杯茶,终于转向白照:“今日朝会,陛下只是定了秋闱的日子,并未提及其他。”
白照一头雾水:“这算好事还是坏事?这么大的事,陛下怎么会没有提呢?”
彭文彦笑了,他这位外甥,打小就喜欢来故弄玄虚这一套。明明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偏偏要人耗费心神去猜测。
张一温同样了然,论及对赵光心思的揣测,无出其右者。而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白照看三人都是一副心知肚明却守口如瓶的样子,又急又气:“几位,有话咱就直说吧好不好。”
苏道言叹了口气:“你若是能把做生意赚钱的心思拿出一半来放在正事上,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陛下既然没明说,就是已经有决断了。要么是不方便直说,容易受天下人诟病之举,要么就是在等人自投罗网。”
“你白照,算是这张大网里要捕的鸟儿之一。”
白照愣了,转头看向彭文彦:“难不成真的要我去请辞?”
“话我都跟你说过了,你偏不听。若是前几日你便提出,还能在陛下心里留个有识知退的好印象,可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你再请辞,在别人看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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