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总您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大人大量,可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啊。”
淮靳楠没有再听这个男人废话。
上车关了车门,就调转车头往回开去。
车上他特意打了个电话,只冷声的吩咐了一句:“帮我查个人,查到之后不用向我汇报,直接做了他。”
他本来不会斤斤计较,只是因为那人竟敢提起了他的母亲……
秦以莱。
为什么总会想起这该死的女人!在她身上所受的侮辱和戏弄,她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电话铃声聒噪的响起,秦昕冉三个字在屏幕上频繁的跳动。
他直接关了机。
原本打算开车回淮家,却中途改变方向去了秦以莱的公寓。
……
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刚洗完澡的秦以莱出去把门打开。
但门开的那一瞬,秦以莱就迅雷不及掩耳的反手就要把门给摔上,可门外强劲的力道隔着门板往她顶来,秦以莱重心不稳的踉跄了几步。
那一双熟悉的脚迈了进来。
阴骛满脸的一张俊脸透着寒气逼人的惊悚。
这恐惧的压抑让秦以莱下意识的往后退,故作厉声的低呵:“你来这儿干什么!出去!”
“你再躲一个试试!”
男人清冷的话语之中蕴含着警告,步步紧逼。
秦以莱的双腿不听使唤的僵直在了原地,努力克制住她的恐惧,表情坚决亦然。
直到他已经站在了身前,秦以莱直直的怒瞪向他,手指指向门口,“请你出去!我这里现在不欢迎你!”
淮靳楠打下了她的手,紧攥在手里,眼底浮出狠厉,语气透着可怕的森冷:“秦以莱,踢我的事,你以为这样就算了?!”
秦以莱忽然才想起今天的那一记断子绝孙脚。
她忽然傲然一笑,“那一脚踢的还不够,所以你又来了是吗?”
淮靳楠阴郁的脸色更加沉冷,把她往身前旁边的沙发上一抛。
看神情,是彻底的被她的这句话给激怒,“真是个不怕死的东西!”
秦以莱整个人摔在沙发上,待她坐直了身体,男人很快朝她身上覆过,手抓起她的头发往后一提,牵扯起的头皮大块抽痛。
“秦以莱,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羞辱我的女人,你可知道,惹了我会是怎样的下场!”
此刻这个男人暴怒得就像一头狮子,仿佛随时都会把她撕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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