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恨不得住下来。
赵月月那边越是没有声息,虎子就越是烦躁。他不太愿意通过他的嘴把自己的猜测告诉赵月月,他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就是心里觉得别扭。可是他也知道这是徒劳,自己把这黄表纸一烧,回头黄家大奶奶就得把什么事情都跟黄丫头说了。若要是没说,赵月月还得没心没肺得找自己玩耍来。
他坐在桌前一张符又一张符的画,心思却已经是飘到了九霄云外。
路过的彭先生看不过去,伸手把画了一半的符纸抽走了。虎子一愣神儿,问:“爹,你干嘛呀?我这儿画符呢。”
“你可别说你画符呢。”彭先生苦笑一声,“心不静气不宁,你画出来的东西也没法用。把笔放下吧,墨和朱砂都很贵的。”
虎子也是苦笑了一声,把笔往下一撂,起身道:“也罢……我给您倒碗水去。”
彭先生一把拉住他,坐到了他的身边:“还想着那件事儿?”
“怎么能不想着?”虎子揉揉眉心,“有时候我就羡慕那些没心没肺的,就好比私塾学堂里那些孩子。不生在大富大贵之家,也不为生计犯愁,里面年长的与我一般年岁,心思里却还惦记着怎么玩儿。这样的日子多好……”
彭先生故作诧异:“哦?咱们家彭大少,不惦记着怎么玩?”
虎子也是被彭先生的话逗乐了:“爹你就知道拿我打趣!”
刚开始改口的时候还不习惯,不单单是彭先生听着别扭,虎子叫着也别扭。可自打从铁刹山回来,虎子一口一个“爹”叫得是越来越顺,彭先生听着也是舒心。
俩人聊着闲天儿,赵善坤进来了。他本是在前院里跟着李林塘练功,虽已是秋日,虽然穿着短褂,赵善坤还是弄了一身的汗。进来先是扯过一条毛巾擦了脸,才说:“师伯,虎子哥,月月姐来了,现在就在前边儿,好像说是有事。我过来跟你们招呼一声。”
虎子微微皱眉,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黄丫头开口,于是摆了摆手,说:“好师弟,你帮我挡一下。你说我不在,有什么事先跟你师伯说。”
赵善坤把毛巾往虎子怀里一扔,道:“你跟月月姐闹什么别扭了?她这都十好几天没来了,你也不去找她。现在人家蹬了门,你倒是拿架子不去见人家,至于吗?”
“什么至于不至于的?”虎子有些不耐烦,又把毛巾丢了回去,“不是闹别扭的事儿!你说我不在就行了。”
“那可不成!”赵善坤一扬脑袋,“我都跟月月姐说了,你就在后院房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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