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得了,以至于一名埋伏在树杈上的原住民一个没注意,脚一滑从树上跌落。
一根树下的枯枝直直的将他大腿刺穿,惨叫随之而起。
嗖!
投枪势大力沉。
可精神都在高度集中状态下的士卒们轻而易举的躲开。
刘珀伦接过士卒递过来的投枪一看,依旧是石枪,于是命令道。
“投手在那!飞鸟带两伍人去,我要活的!”
“诺!哈哈哈!”
得到命令,压抑许久的飞鸟狞笑的冲出,都不用他点人,离他最近的十二人自己就跟了上去。
“惨叫声那边也去两伍,看看什么情况。”
“其他人,散!自由索敌,但抓活口!”
“诺!”
两百人散开,在林中奔跑索敌。
不多时。
两刻钟不到,士卒们便全都回转,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四个带着鸟羽帽的原住民。
无一例外的。
他们每个人的腿都被弩箭射穿,刘珀伦说了要活口,但在林子里这些士卒怎么可能真的比的了这些原住民,没办法,只能用弩箭进行攻击,减缓他们的速度。
“呜哩哇啦把卡卡(刚刚第一枪我就该直接射死你!)”
被抓的苏族叽里哇啦的对着刘珀伦吼叫,他不难猜出刘珀伦就是这些人的酋长。
而其他人,也同样在龇牙咧嘴。
听不懂,刘珀伦云里雾里,他挥了挥手。
“把他们的伤势处理一下,间隔宽一点,让他们都看见。”
“诺!”
士卒们分成了几对,一些人警戒在外,一些人开始给这些原住民处理他们造成的伤口。
当然,其中一个完全是自己造成的,伤的比苏族他们还重。
从随身的牛皮密封袋里倒出出发探索时灌上的酒精。
接触到伤口,这些原住民叫的更加的凄惨。
士卒们充耳不闻,剪断弩箭的箭头,手一用力便将弩矢扯出。
随后又是泼洒酒精,将伤口清洗后,敷上医匠们所制的金创药粉,随后便用蒸煮过的绷带包扎伤口。
苏族几人的伤口处理起来的很快,贯穿伤,止住血就好。
处理完伤口,士卒们便没有在按住几人,让他们站了起来,除了被看管外,并没有恶意相向。
这让苏族等人有些摸不清头脑,不过刚刚的那种疼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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