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德米特里·戈利岑公爵这样的二三品大员。
虽然这群人单独拎出来哪个都没法与沙皇掰手腕,但是如果同时得罪上三五个,那沙皇陛下突然‘中风’的可能性就会急剧飙升。
这句话可不是危言耸听,因为正在俄国宫廷里担任要职的某些人员,确实参与了三十多年前那场杀死现任沙皇尼古拉一世父亲保罗一世的宫廷政变。
关于这一点,不仅尼古拉一世清楚,他的哥哥亚历山大一世也清楚,但是两任沙皇却都没有对这些人进行清算。
不论是贵族还是皇帝,大伙儿都心照不宣的对此事避而不谈。
不过贵族们私下聚会时,偶尔会有大嘴巴在酒醉后对客人们谈起当年手刃沙皇的具体细节。
副院长一边抱怨着,一边暗示亚瑟道:“宪兵们跋扈惯了,不止我瞧不惯,咱们的总督戈利岑公爵也看不惯。不瞒您说,其实前几天天戈利岑公爵的委员会已经给案子定性了。说是沃尔科夫审了半天也没审出个一二三,而且又拿不出年轻人犯上作乱的实证,按照规定应该把人放了,案子也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亚瑟没想到这案子中间原来还有这么一桩插曲:“那宪兵们今天来法院是干什么的?”
副院长摆手道:“别提了,多半是沃尔科夫向皇上打了报告。昨天皇上派了特使来莫斯科,说是审讯委员会的调查结果不合皇上的心意,罢了戈利岑公爵的委员会主席职务,转而指派莫斯科大学学监谢尔盖·戈利岑公爵任主席,委员会的其他成员也被撤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的委员会成员是城防司令斯塔阿尔将军,皇上从莫斯科派来的特使亚历山大·戈利岑公爵,负责莫斯科大学的宪兵上校舒宾斯基,再加上委员会秘书奥兰斯基。”
亚瑟闻言颇为遗憾道:“那就难怪了,我之前便觉得以德米特里·戈利岑公爵的温和脾气还有他一贯的公正精神,应当不至于给人扣个莫须有的罪名。原来是彼得堡来了新人,让案子起了新转折。”
副院长摊开手道:“公爵的脾气确实温和公正,但在皇上的面前,他也不至于替个年轻人硬扛。本肯多夫伯爵正盯着这案子,莫斯科上下谁愿意在这种时候顶风作案?”
亚瑟点了点头,他知道副院长今天能给他交代这些事,足以说明他是个敞亮人了。
如果继续追问下去,不止不礼貌,反倒还有些恩将仇报的意味。
亚瑟主动起身请辞道:“和您聊天很愉快,本想着约您一起吃个饭的,但是今天后续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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