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洛兹囔了一句,有些紧张地抬头看向洛芙莱斯。
这位亦师亦母的女士。
她生怕她不高兴,或者,发表些不好的看法…
那对她来说也算一种打击。
“没什么不好,小啄啄。”
洛芙莱斯声音轻快:“你瞧我们的聚会,就知道我们打心里看不起那些个——不过,他得是个好人才行。伤了你的心,恐怕我们都不会高兴了。”
德洛兹攥了攥拳:“他不会伤我的心。”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洛芙莱斯‘啪’地一下展开折扇,边扇着边向身边两位调侃:“注意用词了,女士们。”
德洛兹更窘迫了。
“那么,他干什么活呢?诗人?家?还是交响乐团的乐手?”
洛芙莱斯了解自己的学生。
没有点真本事,可得不到这孩子的芳心。
“他是…”
德洛兹抿了抿嘴。
“是什么?”
“…他是执行官。”
房间骤然安静了一瞬。
“抱歉,什么?”
“执行官,”德洛兹望着老师,声音坚定:“一位审判庭的执行官,人们口中‘冷血禽兽’的、活活烧死亲人的执行官。”
哦…
这答案,可太令人惊讶了。
三位女士相互望了望彼此。
倒是没什么畏惧。
——她们既然能成立蓝袜子,就证明绝不是那种听流言、顺规训的人。
无论常参加聚会的女士,或者偶尔受邀的男性客人——无论地位、家境、职业,他们都是一批较当下社会更特立独行的。
“那可要看准了才行。”
执行官和诗人、乐手不同,显然在这种氛围下不适合谈论。她另起了一个话头,和另外两位女士默契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我们谈谈更重要的吧,啄啄。”
她说。
“既然想要加入我们,得有个考验才行。”
考验?
德洛兹疑惑。
她听威廉先生,或以往老师谈起,可没说过什么‘考验’——再者说,既然巴贝奇先生受邀加入这个工坊,她也理当跟随巴贝奇与洛芙莱斯女士…?
“是啊,原本没有。但今天忽然有了。”
合拢折扇的女士绕过圆桌,把那本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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