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支使手下把那些来这儿花钱享受的与赚钱的服务者分开。
“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放——放开我!别碰我!”
就不必描述喊话者了。
其中有女人,也有男人。
他们都很‘原始’,被推搡着站在长廊的一侧,贴着墙壁。
这些人只能得到一小块毛毯,遮住自认为重要的地方。除此之外,过多的废话会召唤来一团沾满黏液的袜子堵住嘴巴——据罗兰观察,从毛毯的数量就能分辨这些人的地位高低。
有些人宁愿赤着,也要把毛毯递给自己身边的人。
而有些人则宁愿把毛毯挂在脖子上,也要当啷着另一个自己——
这种奇怪的癖好和炫耀欲让罗兰实在无法理解。
仙德尔做了个呕吐的表情,对罗兰讲话时,‘不小心’的失去了对音量的控制:
“他连你的一半儿都没有,罗兰,他是不是残疾人。”
彼得·赫勒:……
“我还是认为自己该去看马赛。”
他知道的越来越多,也认为自己越来越危险——在彼得·赫勒看来,仙德尔·克拉托弗可要比伊妮德·茱提亚危险。
和刀刃差不离。
这些「圣徒」脑袋都不怎么正常。
“…我们去另一边。”
罗兰尴尬地抓着仙德尔,把她手心里的绳子拿出来扔掉后,拉着她去了另一个房间——他已经感觉自己脸上有许多双眼睛徘徊。
视线滚烫。
“…有不少女人看你呢,罗兰。”
“饶了我吧。”
“你也看她们,不是吗?”
“我没有。”
“哦…”
“实际上,我只是检查她们身上是否携带了利器或枪械。”
“怎么携带。”
“什么?”
“我是说,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要把刀枪藏在哪。”
“好问题。我也是检查后才清楚,的确没什么可藏的地方…”罗兰边走边说,仙德尔就嬉笑着跟在后面调侃他。
长厅另一端的大门紧闭。
但房间里早早停下了狂欢。
当罗兰踢开大门时,许多男人正往自己身上套裤子与衬衣。
房间尽头。
一位熟悉的女士正斜倚在孔雀色的塌上,具体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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