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都,我求一求老爷,”男人‘唉’了一声,调转烟杆,将斗钵杵到托盘前砸了两下:“你那人犯了什么罪,不知好歹,你可一清二楚。为这事儿,我用了多少人情?”
他恨声讲,又用指头捏女人的脸蛋。
“没良心。”
女人被她捏的犯了羞,美眸浅嗔:“爷…”
得了承诺这才破涕为笑,蛇身扭着好意逢迎上来。
“去去去。今儿我还得见个人,打听打听那金眼儿,”男人被她给生生气笑了:“你啊你,要不是爷宠…你瞧见村里的妇女了吗?”
他吧嗒吧嗒嘬着空烟嘴,觉着不解瘾,又分手填了一袋。
边压着烟膏边说话。
“接触妖人,修炼妖术,与叛逆为伍。这可都是杀头的罪过。若不是爷瞧你可怜,嘁…”
“爷真好。”
填了膏,点了火,男人端起茶碗吸溜了一大口,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靠回榻枕。
“爷千好百好,也不如你惦记的好,”他咂么着玉石嘴儿,阴阳怪气:“再准备几抬嫁妆。”
“说什么呢!”女人用指甲刮挠了他一下,直直搔到心儿里去:“我瞧那金眼儿不是个善的,别给大老爷气坏了。”
“你倒会看,”男人嘿笑了几声,左右瞥了瞥:“…是极了。我昨儿和老爷去拜访,没得什么好儿。听说是那边儿来的,和‘卫士’一样…”
女人黑亮的眸子闪了闪,也跟着悄声气音:“长庚司?”
这名字仿佛让油灯都冻了几分,细火拘着缩了缩。
“慎言!”
男人脸上掠过一抹惧色,旋即怒道:“都是些六亲不认的!若非妖人作乱、叛逆误国,岂能教这等狗奴跋扈!”
女人咯咯咯笑了几声:“爷还怕他们?”
“爷也是肉体凡胎,”男人也不讲大话,拍她的肩膀,慨叹一声:“说到底,我们本是同源。若非老爷随巴索泰老大人一路,恐怕你我现在都得不了什么好儿…”
他捏了捏女人的软肉。
“就你这事情,没少让爷贴冷屁股。”
“呸。”女人啐了一嘴,把他的手搡开:“什么屁股。你若不愿,就教我流干了泪也罢了,还能飞去哪儿?”
男人讪笑:“我这也没埋怨你。到底是爷心善,得了你的身子,总要完了你的愿——活着得有点儿盼头…丑话说前头,你得保证,到时有了活路,可不能再想着他。”
女人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