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器对元裴多少是有些嫌弃的,他相信元裴是近期才打探到的消息,但他现在就是想要冤枉他,因为他发现这个看似很正直的亲家是有点偏心眼子在身上的,要说本事,明明他的女婿更强一些,这人却偏偏一门心思都在长子身上,他作为老丈人,当然是要为女婿争取。
他嫌弃是一回事,别人嫌弃就是不行。
“你说你,就不能提早打听,让人到了之后好做应对?”
元裴无奈,“我能打听到一个,还能什么都能打听到?”
“他们兄弟以后极有可能还会到其他地方去任职,我这个当爹的还得要到处去给他们打听,给他们铺路?”
教育方式不同,“家里已经给他安排了人手,走之前也和他说的很清楚,只要是他想要知道的都可以来消息,家里动用资源为他打听,但路还是要自己走,有些消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知道,资源有限,自然要用在刀刃上。”
“都是当爹的人,还需要家中安排的多事无巨细?”
“他兄长外放时也是这般。”
在这方面,他是没有偏心的。
程大器会这样就算了吗?
“既是你自己打听到了就该早早的就消息给他送去,你知道了有何用,你就是偏心。”
元裴
“我同你说不清楚,哼!“
两个亲家还吵了两句嘴,而后开始琢磨这事,涉及到了荣襄王自是该和皇上说一声,但怎么说也很讲究,“按理该要曹家的人来说,我们先说等同于得罪曹哥海,看来五郎想的是对的,你这个当岳父的来说,用的小四的名义,算不得告状。”
“我去说此事就变了性子。”
程大器白了他一眼,但也晓得他说的是对的,谁让他是个专会进谗言的人呢?
寒冬腊月,程大器带带着商会的账目到了皇帝跟前,给皇帝汇报商行这一年做了什么事,赚了多少钱,明年又要做什么事,计划要赚多少银子,皇帝很是舒心,觉得程大器是越发顺眼了。
“商会交到你手里,朕也知道你不容易,好在你并未辜负朕的期望。“
程大器又是一番感恩戴德,趁着皇帝高兴就说起了程小四,说程小四给她送了年礼回来,“那丫头转眼间就大了,微臣每每想起都很唏嘘。”
皇帝也很感慨,程大器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启禀皇上,微臣收到小四的家书,小四说抚南富庶,风景不错,又说抚南的官员富贵,那巡抚汪晖的夫人三个月内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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