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清殿内只听得哐当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稀里哗啦嘈杂入耳,接着是阵阵掌掴的声音,以及婢女的惨叫声。
一行婢女脸上印着红手印,衣着狼狈凌乱且慌乱的从内室跑了出来,似是经历了什么吓人的事情。小奴才也连滚带爬的往外面跑,似乎目睹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身为皇城贱婢,他们是下人,低人一等,行事说话处处看人眼色,他们最畏惧的不过是高于自己地位的一切,王权、皇权。
对于王宫里所有的下人来说,最可怕的也就是修羽蓁了。
“滚!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又是一声怒吼。
阴冷的风拂过锦帘,将帘尾吹出一个又一个的弧度,仿佛行走之间少女的裙摆那般美妙。
透过若隐若现的锦帘,便隐隐约约能看见殿内卧榻上半躺着的娇媚女人,此时她正头发凌乱,满心的烦躁溢于言表,全部写在了脸上,闭着眼睛压抑胸中怒火。
顺着修长的美腿看去,在不远处还跪着一位赤裸着上体,肤白貌美的娇美男宠。
那男宠看起来不过来二十左右,正是明朗阳刚、意气风发的年纪。
而他此时却浑身颤抖的趴跪在地上,侧脸上也印着醒目的红色巴掌印,比婢女们的还要明显可怕。
“为什么药没有作用了?”
修羽蓁扶着额头,闭着双眼压抑着心中怒火责问着跪在地上的男宠。
正如邬淙那日所说,女帝修羽蓁也中了蛊毒,而且是为人所害,已是多年。
这么多年她能撑下来全凭着邬淙的解药克制蛊毒。自己当初假意许心于他,也只是因为邬淙是苗疆巫王,继承了苗疆医术,他能帮而且真心愿意帮助自己解毒。
她身为女帝怎么能不知道邬淙一开始从苗疆大老远来接近自己是为了什么,不过她自己还是有两把刷子,轻而易举就将邬淙俘获真心。让他痴迷于自己,愿意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
她那时有了最完美的一切,权力与家庭。但是如果没有一个康健的身体,她拿什么去享受这一切。
世间能救她者少之甚少,洛清鹤曾有能力去救,却因为爱她丧失了一切,险些丢了半条命。她不忍心再伤害他,却还是用另一种方式伤了他的心。
经历了无数个漫漫长夜,思考了无数种绝望结果。
最终,她决定依照邬淙开的条件,将邬淙封为凤君。
而大典之日却将自己此生最爱的男人安置在了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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