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The Chronic》这张专辑,并在之后创立Aftermath的原因。”
“我给了世界他们想要的东西,我给了他们一个充满欢快节奏和时髦音乐的黑帮世界。我创造的G-Funk流派,成为了定义西海岸嘻哈音乐的一个决定性元素,从音乐性上彻底与东海岸嘻哈和南部说唱区分开来。我让加利福尼亚的悠闲,有了可以记录在乐谱上的具象化体现。我被誉为西海岸嘻哈音乐的教父,我正在培养下一代艺术家,首先是Snoop Dogg,然后是阿姆,现在是肯德里克-拉马尔。”
“我赚了数百万,我赚了数千万美元。我很成功,我非常成功,成功到和吉米一起创立了一个耳机品牌,这个耳机品牌后来也非常成功,以至于被苹果以10亿美元的价格收入囊中……”
从家庭暴力阴影中的少年愤怒,到World Class Wreckin' Cru时期被商业异化的创作愤怒,再到.A.时期以《Fuck tha Police》为标志的社会性愤怒,最终在1992年洛杉矶暴动后转向《The Chronic》的艺术升华。这条脉络清晰展现了以Dr.Dre为代表的黑人艺术家如何将个人创伤转化为文化武器,又如何在现实挫败中重构表达方式。
这个美妙的,独属于音乐产业的童话故事,让台下的从业者们听得如痴如醉。
直到Dr.Dre讲出下一句话。
“我站在了山巅,字面意义上地站在了山巅。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愤怒的,坦白说,现在也没有几个人敢做让我愤怒的事情……我现在不应该有任何愤怒了,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还是——很愤怒。”
安德烈的拳头在桌面上砸了三下,庭院内瞬时鸦雀无声。
“我很愤怒,因为我意识到,我从来没有解决过任何问题,我从来没有治愈过任何问题。我只是在逃避,我一生都在逃避。G-Funk很棒,它说出了我的心声,也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但这并不能改变它是一种商品的事实。”
“它是一种妥协的产物,是音乐工业收编反抗叙事的完美范本。他们将我们一代又一代凝结成的抗争符号转化为可交换价值,完成了对批判性的祛毒处理。现在的嘻哈音乐既好玩,又酷,而且无害。他们将康普顿街头真实的阶级愤怒,转化成了中产阶级客厅的消费奇观。就像爵士乐一样……源自黑奴劳动号子的反抗节奏,最终变成白人精英的鸡尾酒会背景音。”
“当然,时代在进步,过去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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