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拉莎用疑惑的望向舒尔卡,问:“怎么了,少尉,又想起什么了吗?”
“不,少校!”舒尔卡说:“能说说你父亲吗?”
那一刻,瓦尔拉莎的眼神瞬间变化了好几次,惊慌、愤怒、害怕、悲伤……有好几次,舒尔卡都以为瓦尔拉莎会站起身来训斥他一顿然后命令舒尔卡离开。
但最终,瓦尔拉莎还是平静了下来然后从包里摸出了一包烟熟练的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然后又给舒尔卡递上了一根。
舒尔卡感觉到面前的瓦尔拉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严肃、坚强和冷漠,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惊惶不安、犹疑不决。
“你有些像他,舒尔卡同志!”瓦尔拉莎长长的吐了口烟雾,终于鼓起勇气说道:“聪明、勇敢,最重要的是说真话,这也是他被派上战场并为一场败仗负责的原因……”
舒尔卡似乎明白了什么。
有一点她与舒尔卡是相同的,那就是两人都是为了生存。
为了生存舒尔卡做自己该做的,瓦尔拉莎也是。
她把自己伪装成另一个样子,压抑着心里的痛苦,没有人可以倾诉,直到遇到了舒尔卡。
于是,舒尔卡和瓦尔拉莎的身份似乎对调了,变成瓦尔拉莎诉说舒尔卡倾听和引导。
直到办公室外传来了集合的声音。
“我必须走了,瓦尔拉莎!”舒尔卡说。
瓦尔拉莎点了点头,然后等舒尔卡起身时又被她一把拉住:“一定要回来!”
“是,当然!”舒尔卡回答。
有时舒尔卡都不知道这是否能称之为感情,瓦尔拉莎需要的很可能只是一种寄托、一个可以放心倾诉的对像,还有一点安全感。
但是这并不重要,因为这是战争,尤其现在正在进行的莫斯科保卫战……谁都不知道几天后自己是否还能活着,就连瓦尔拉莎也不例外。
“上车!”在催促声中,舒尔卡跟着队伍爬上汽车,往后望去,瓦尔拉莎正默默的站在办公室前,端端正正的向他这方向行了一个军礼。
她似乎恢复了之前的冷漠和高傲,但是舒尔卡却在她眼神里看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连长同志!”演员说:“我敢保证……”
“闭上你的嘴,奥库涅夫!”舒尔卡说:“如果你不想我把你踢下车的话!”
“是,连长同志!”
汽车很快就开出了军营,然后舒尔卡面对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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