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管有多少狗,都仅算一股。要不然像赵家狗帮有四五条头狗,别人就不用分了。
所以添枪两股,这是山规。
而且邢三和张援民他们仨是两伙人,张援民他们仨怎么分,跟人家老头儿没关系。
也就是说那一枚熊胆,邢三占两股,张援民他们仨占三股。然后等那熊胆的五分之三到手后,张援民再分其一半,剩下的一半再由蒋金友和马晓光分。
这么一算,这枚熊胆分得最多的人竟然是邢三。
可这是山规,老头儿不在乎也就罢了,可他既然提了,那就得给。
邢三说的那些,蒋金友、马晓光是没听懂,他俩看向张援民,而此时的张援民却是笑着一点头,道:“大叔,对,咱是有那规矩。既然你老说了,咱就按规矩办。”
“哎……”邢三拉长音“哎”了一声表示赞同,然后等张援民将另一个熊胆摘下以后,五人拖着两只熊往回返。
折腾到楞场,已经是后半夜了。
回到楞场后,五个人把两只熊拽进解忠的把头窝棚,然后往炉子里添了柴,使得室温不会太低。
这样的话,等明天早晨扒熊皮、分熊肉还不费劲。
这黑瞎子身上味道老大了,泡了那么半天水都没泡下去。这窝棚,解忠肯定是不能住了,于是他抱着被褥到了邢三的窝棚。
至于张援民嘛,之前邢三说让他也到自己窝棚住一天,然后明天一早就让解忠送他下山。
可等杀完这个黑瞎子仓,不管是邢三,还是解忠都绝口不再提及此事。
但解忠刚在邢三这里铺好被褥,张援民就领着蒋金友、马晓光来了。
“你来干啥来了?”邢三问道:“你回去睡呗。”
“大叔啊……”张援民把被褥往炕上一丢,然后笑着解开棉袄,道:“熊胆还没蘸呢!”
“唉呀!”邢三急忙下地,刷锅并拿暖瓶往锅里倒热水。
这暖瓶都是赵军给买的,还真挺保温,水倒进锅里,坐在炉子上不一会儿就响边。
当锅边冒着气泡,水未滚开时,正适合蘸熊胆。
蘸好一个熊胆,张援民将其递给邢三道:“大叔,放你这屋阴干着吧。”
“行!”邢三痛快地应了一声,而这时张援民对解忠道:“大哥,那个……老蒋和晓光说了,那俩黑瞎子扒完了,剔出来那个肉啊、油啊,就给咱大伙吃了。”
张援民说这话时,蒋金友、马晓光在旁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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