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声,快步向黑虎这边跑来。
见赵有财过来,黑虎收起刚才那副凶相,绕着冻狍子转了一圈,摇着尾巴向赵有财邀功。
“没事儿吧,兄弟?”赵有财暂时没工夫搭理黑虎,而是关心地向那人问道。
“没事儿,大哥。”那人摇了摇头,反问赵有财道:“这是你家狗啊?在哪儿整个狍子呢?”
“啊,呵呵……”赵有财一笑,道:“我家你嫂子买的,她捧(běng)着费劲。”
“捧着费劲,就让狗拽?”那人语带惊奇地看着黑虎,道:“你家狗行啊!”
“呵呵……”赵有财没再跟那人说什么,他过去将那冻狍子搬起,在直腰时对那人说道:“兄弟那啥,我不送你了啊!”
“不用送,不用送,你快忙着吧。”那人一摆手就走了。
黑虎摇晃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跟着赵有财往家走。可一进院子,就被王美兰关进了仓房。
黑虎在仓房里呜呜地叫,似乎在说“他们吃狍子去了”。
赵有财先搬着狍子进屋,将其放在外屋地的火墙下。最近家里属实没什么肉,这狍子化一宿,明天再扒皮吧。
王美兰跟着进屋,准备用小铲从灶坑里撮块烧红的木头出去点松明子。
看到王美兰进来,赵有财又问道:“兰呐,狍子在谁家整的?”
王美兰一撇嘴,道:“虎子搁陈大赖家院子扒出来的。”
“啊?”赵有财一双小眼瞪得溜圆,停顿两秒才反应过来,道:“那得包人家呀?”
在这边,说包就是赔人家的意思。
“那还说啥了。”王美兰问赵有财说:“一会儿我过去,给陈大赖媳妇扔(lēng)二十块钱行不行?”
“行,那咋不行呢?”赵有财道:“我刚才掂量,那狍子顶天三十五六斤。出十五斤肉都费劲,给她二十行了。”
黑虎这一趟,它自己认为挺美,可家里却是赔了。那狍子按赵有财的说法,出十五斤好肉,拿到集上按市场价一斤肉卖七毛钱,就是十块零五毛。
剩下一堆带肉的骨头,拢在一起也就块八毛的。而且赵家要是找陈大赖两口子,去买这么个狍子的话,陈家还得给熟人价,一只狍子十块钱也就下来了。
这么一算,赵家得里外里赔出去十块钱。
但现在这不是买而是赔。赔就得赔的让人说不出话来,传出去不能让屯子人讲究自家。
王美兰进屋取钱。等她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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