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小喽啰,其中来自兰斯的主教埃本被定义为叛乱魁首。
因为真正的魁首已经成为共治皇帝,是为下一代“罗马皇帝”,已经是帝国储君的洛泰尔是无法被定罪的。恢复权力的路易因而打算赦免埃本,令他回到兰斯教区继续当差。但埃本却说:“兰斯教会的诸枢机已经开过评议会,教会已经赦免了我。”
一席话彻底激怒了“虔诚者”路易,他恨不得刺死这个存在,可他也并不能真的对一对高级教士下黑手。他投鼠忌器,最终并不能将埃本怎么样。
最终埃本被踢回兰斯,原本兰斯主教区的的主教团投票制度还是被路易狠狠修改了一番。原本就已经把持一定权力的辛克马尔,他得到了皇帝的直接任命,这下彻底没有人再能撼动辛克马尔在兰斯的地位,诸枢机只能承认辛克马尔成为实至名归的兰斯大主教。反观埃本,虽然回去继续做枢机,能做的也就只有整理文件文书了。
巴黎主教参加了了当年的会议,他与彼时的巴黎伯爵一直站在“虔诚者”路易的立场。他永远效忠王室正统,将对路易的忠诚完全转嫁到洛泰尔身上。谁是帝国皇帝就支持谁,支持路易也不等于反对洛泰尔,在当年的混乱时期,巴黎教区一直保持这种立场,因为那场动乱终究是父子之争,公开反对谁都是错误的。
巴黎主教的态度使得其地位非常稳固。
倒是现在的局面是兄弟相残,在路易的所有儿子里,仅有洛泰尔有着真正的合法性,巴黎主教只能支持正统,即便现在的洛泰尔的实力趋于崩溃瓦解。
也许给些赏钱就能把野蛮人打发走,仔细讨论一下,如果巴黎伯爵执意如此,教堂也只能拿出钱财了。届时花钱买和平的骂名也都由伯爵承担。
巴黎主教还在幻想着天使降临消灭野蛮人,然而天使大军不存在,野蛮人却给予了明确的进攻时间。
进入教堂的士兵没时间与大主教多言,他们开始左顾右看,试图从难民中找到一对母子。
“你们居然在找人?”心烦意乱的大主教问道。
“找洛特哈德的那个野女人,还有那个男孩。”
听得,大主教不禁眉头紧锁:“毕竟那是洛特哈德的妻子,哪怕还没有得到我们的认可。”
“哦?您知道她藏在哪里?”
“发生什么事了?”大主教赶紧追问道。
“没什么。只是伯爵大人要把那对母子保护起来。就像您说的那样,毕竟是洛特哈德的妻子。”
“她们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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