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去找打气筒给轮胎打个气。”
乔明宇招呼朱晓华坐下后,抢先进屋。
朱晓华放下礼品,在院子中央的桃树底下坐下。
一位年长的老头说:“来就来嘛,还带这么多贵重的礼品。”
这些人一年到头没见过几样好东西,见到这么多礼品,不由得打量起朱晓华。
其中一个妇女说:“您是潞城河冰棍厂的李雁秋,李老板吧?”
听到这个名字,朱晓华不由得心生警惕。
因为潞城河冰棍厂正是他每天进货的那家冰棍厂,而李雁秋,正是冰棍厂的老板李总。
这两个名字,他天天打交道,简直太熟了。
只是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些人一下子连自己的老底都知道了。
他没有回答,反而询问那妇女:“您怎么猜出我是李老板的?”
那妇女说:“这个不难猜吧,明宇他哥天天从你们厂进货,你们两家以前又是远房表亲。不然还会是哪个陌生的大老板突然来访?”
又有其他人附和:“对啊,也该来看一看了。明宇他哥天天往你们厂送那么多钱。”
朱晓华忽然想到,初次见到老乔时,他总是能很顺利的从冰棍厂拿到货。
原来,除过需要掏钱之外,两家还有这层关系。
可是,老乔从头到尾,从来没告诉过自己。
甚至自己天天去冰棍厂进货的李老板也没有告诉自己。
原来如此……
朱晓华问:“远房表亲?”
那妇女说:“对呀,明宇他爸,跟你爸是表亲呀,你这孩子都不记得了吧。”
树荫下的老头说:“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便拉倒。他不记得也正常嘛,毕竟这亲戚关系有点疏远了。”
这个院子里,目前只有乔明宇认识自己。朱晓华很想听听,他们把自己当成李雁秋之后,会说些什么。
他扫视了一眼乔明宇消失的那间屋子。
很快,乔明宇从屋里拎着打气筒出来,一溜烟地跑到院子外,开始“哼哧、哼哧”地给轮胎打气。
朱晓华一脸认真地倾听这些人谈天,鼓励他们继续说下去。
“你们家两个孩子现在出息了,明宇他哥生意做那么大。”
“对啊,弟弟、弟媳妇工资一天五块钱呢。弟媳妇做账,这两天又奖励了弟媳妇一百块钱。这个大哥当得真不赖。”
朱晓华心想,原来这些天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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