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叔着急了,急忙张口说话。
在他张口说话时,所有人都听到“咕咚”一声,整块树皮连同鸟屎被他咽了下去。
王二叔立马回过神,忙不迭地想把它吞出来,可惜为时已晚,那鸟屎早已经咽进肚子里了。
钱大伯、包法兵一脸嫌弃地看着王二叔,迅速退后两步,说:“王老二,你还真吃屎啊,恶心死了。以后别跟我说话。”
“怎么样,鸟屎好吃吗,什么味道,甜的还是咸的?”
旁边人边嘲笑他,边嫌弃地往后撤。
王二叔“呸呸呸”地唾了两口,说:“什么味道?辣的,这鸟上火非常严重啊,拉的屎都是辣的。”
说完,又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这次朱晓华没有缩手,直接让他抓住了钱。
王二叔把欠条还给朱晓华,说:“朱晓华,你坑我。要不是你刚才一直缩手,我会说话,我会吞鸟屎?”
朱晓华说:“现在钱也拿了,鸟屎也吃了,大家扯平了。你可以回去了。”
王二叔一脸不满地拿钱离开,兀自点头,自我安慰说:“真没想到,鸟屎原来是辣的。全洛城的人,恐怕都没尝过这种滋味,我今天也算是全城第一了。不亏,不亏。”
等王叔走后,朱晓华收起挎包,推上摩托车,就要往楼下走。
钱大伯一把拉住他:“所有人的钱都给了,我的呢,我的五十二块钱什么时候还我?”
朱晓华微微一笑:“钱大伯,你再想想,我爸妈生前真的问你借过五十二块钱吗?”
钱大伯一愣,跟推着自行车的包法兵两人对视了一眼。
他拿出欠条,说:“你上次亲自给我写的欠条,还能有假?”
朱晓华说:“你知道的,我指的不是这个。在我写欠条之前,这些欠款是不存在的。”
朱晓华算了算账,父母生前借邻居们一百多块钱,除过钱大伯钱野的这五十二块钱,数目刚刚好。
也就是说,当时浑水摸鱼、夹杂在人群里要钱的人,多半便是这钱野。
而且,这五十二块钱,是这些邻居欠款中金额最大的,所以他有印象。
钱大伯顿时眼神慌乱起来,显然他没料到朱晓华居然猜出来他是浑水摸鱼的。
他知道朱晓华的父母生前看病借了很多钱,本想趁机讹诈一笔,没想到如今被识破。
钱大伯也禁不住老脸一红,说:“你爸生前确实问我借过钱,你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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