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菱形木雕,呈凹陷状。警官用脚尖抵住凹陷处,轻扣三下,有一个麻将块从桌底的暗格里掉了出来。
贾挺一拍大腿,说:“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刚开始那么轻易就输了呢。”
贾亮也是一愣,同时有个疑问,心想,这桌子是对方设置的机关,我们为什么最后还能赢?
贾亮、贾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朱晓华。
均想,难道朱哥早看出来这是个机关?
贾亮说:“朱哥,看来高士杰表哥本来没打算让我们赢啊。”
旁边的警官听后,带着疑问,审视他们三人。
警官问:“这个桌子是赌博用的,你们也参与了?”
警官想,眼前三人虽然是受害者,但如果他们参与赌博了的话,同样不能饶恕。
贾亮亮出手臂,说:“我们是被迫的。我在舞厅骚扰了雄哥的女朋友,雄哥要剁我的手,提出跟我们赌三局。”
贾挺点头:“我们只是想救回兄弟,才被迫跟他赌。我们的赌注就是兄弟的一只手。还有院子里的胶卷。”
圆脸的女记者也站出来说:“当时的经过我都看见了。这些人胁迫当事人回招待所取胶卷。取胶卷时,当事人当时还向我发出求救。”
警官瞧了瞧已经破碎的空箱子,以及满地的胶卷、包装盒,这才点点头,放弃了质问。
朱晓华朝女记者投去感激的目光。
朱晓华说:“谢谢你,今天要是没有你出手相助,我们三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想到他们三人最后在院子里挣扎,拉扯中贾挺、贾亮被雄哥的小弟们抓住,朱晓华至今还心有余悸。
贾挺、贾亮也感慨:“要是你们再来晚点,我们还不知道被雄哥的小弟带到哪去了。”
贾亮摸了摸还健在的胳膊,感叹能活着真好。
圆脸女记者微微一笑:“这点忙,我乐意帮。”
贾挺说:“可恨的高士杰,如果没有他,我们也不至于被他表哥如此算计,差点小命都没了。”
贾亮轻轻按了一下被狗咬过的伤口,那伤口早已经浮肿起来。
他刚一触碰到伤口,立马疼得呲牙咧嘴起来。
贾亮说:“我们真的就这样放过高士杰吗?”
朱晓华跨出两步,忽然对为首的警官说:“有个情况我要向您举报。有人在舞厅包间里嫖娼,干违法勾当。”
警官一愣:“有这回事?”
贾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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