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你安心跟傅傅玩吧,娃娃会照顾好蓁蓁的。”
苏槿澜见她满脸期待和愉悦,心软地随她去了。
她刚才观察过了,马场面积宽广,不太会遇到人,而今天的来宾大多是为了应酬没多少人真的是来玩乐的,不会选择马场这个专业性要求高的地方。
娃娃又是个机灵的,懂得随机应变。
事情交代完之后,两组人就分开了。
在温凉两人离开之后,傅聿璟直接从身下的马一跃而起,动作潇洒自若地跳到苏槿澜的身后。
他双手环上苏槿澜的腰,头轻靠在苏槿澜的肩膀上,隐隐感叹,“终于可以和你单独相处了。”
苏槿澜本来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僵着身子想要教育他一顿的,听到这句话后心中发软,身体也放松地靠在他的胸膛。
她依偎在傅聿璟的怀中,抬头望着他,真心地夸奖道:“傅聿璟,你刚才的表现真的很霸气,还挺苏的。”
“能得夫人这份夸奖,我今天的表演也算是有所收获的。”傅聿璟低头朝她略带自我取笑地说道。
苏槿澜被他逗乐了,明媚地笑了起来,笑声像是清脆的铃声般落在傅聿璟的耳中。
此时的她在傅聿璟眼中浑身都镀了一层绝美的光环,是那样的耀眼夺目,让他忍不住想要占有。
他被蛊惑般低头吻上了苏槿澜的双唇,苏槿澜微微一愣,随后缓缓闭上双眼,与他共同感受着彼此的情感。
温暖的阳光照耀在两人身上,给两人增添温馨柔和的氛围,黑马驮着两人悠闲地漫步着。
浅尝辄止之下,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苏槿澜全然放松地靠在傅聿璟的胸膛上,傅聿璟双手轻柔地搂着她的腰,低着头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苏槿澜神色悠然地看着前方,问出心中的疑惑:“傅聿璟,你和陶时言刚才在门口打什么哑谜呢?”
傅聿璟缓缓向她道来,“去年九月,陶家有一个十分看重的项目被对家抢走了,这件事本来是陶大负责,但他将事情责任都推卸到陶时言身上,陶家主一怒之下彻底将陶时言的继承权剥夺了。”
苏槿澜对陶时言很是同情,先是被兄弟甩锅当了背锅侠,又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创伤,真是惨兮兮。
先前她只听慕谣语处听说陶时言在去年突然从陶家搬离,开始自主创业。
她还记得慕谣语说陶时言在陶家不受宠,进入陶家的公司四五年都还只是管理着陶家的分公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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