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被扯落下来,不知了去向。整个人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让旁人一时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了。
那女娃娃见自己一击及中,尖着嗓子,又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森森然,烦乱心神,又像是一把利器,刮擦着人的耳膜似的,听起来好不瘆人!
片刻之后,她又把脸转向了刘洋。接着,白惨惨的爪子,伸了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刘洋吓得呆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只到那只长着尖尖指甲的手,来到他的跟前时,他才醒过神来,仓促之间,只得以手中的酒壶,进行遮挡。
左抓左挡,右抓右挡,两个人过了几招。那女娃娃见一时之间,竟不能得逞,就丢下了刘洋,拖着田震,朝院门外走跑了。
那女娃娃,简直是力大无比,田震被拖在地上,怎么挣也挣不开,脸都叫地上的石板砖头,给刮开了花,鲜血淋漓,使得他痛呼连连。
显然方才,他只是晕死了过去,此时是被痛醒了。
守尉府上的家眷下人们,听到田震的叫声,都跑出来看。正好看见田震的衣角,在门口一闪,还有跟在后面绊绊跌跌的刘洋。猜也猜得出,一定是有什么不测的事情,发生了。众人们也不再犹豫,也跟在后面,朝他们追去。
那女娃娃也不回头,直接把守尉大人田震,拽到了街上一座荒废的宅院里。后面的家人们,边跑边喊,惊得街道上的住户们,纷纷出来观望。
再往前一看,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胳膊都快抻成面条了,细长的手上,放风筝似的,抓着一个蓬头垢面、满脸是血的人,那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样的情景,实在是怪异。他们想看看究竟,也汇入了追赶的队伍里。
那女娃娃见来的人太多,不敢恋战,松开手,把田震扔在一边,自己则气定神闲地理了理头发,跳上荒宅院子的墙头,不见了。
待众人们,气喘吁吁地围上去时,只见田震遍身青紫,满头是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胸口处竟然多出了一个寸余大的血洞,人早就是有出气没进气了。
守尉府上有人懂些医理,就蹲下身去,又掐又按,折腾了半天,田震仍旧是气若游丝,人也是依旧昏迷不醒。
有两个身强力壮的下人,走上前来,把他架在中间,抬了回去。回到守尉府之后,让他平躺在榻上,灌了些药,又过了很长时间,也不见苏醒过来。
看着浑身是血的田震,面色苍白似雪,整人好像突然苍老到了极致,显然已经是个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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