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丢了性命。
还好昏死过去的涯娃,只是昏睡不醒而已,他身体上的血肉,还算完好,并无其他的伤害。
而那书生的情景,却是比之先前,就愈发地不堪入目了。
除了一颗完整的头颅,其浑身的血肉,已经化为一滩污血,血腥而恶臭,浓郁而艳红,足足装满了其所在的那口大缸。
如此一来,那书生的全身骨骸,虽浸泡其中;却只留下了他那满头青丝的头颅,还裸.露在外……
王姓富商不忍直视,心里也是过意不去,为了弥补一下自己的过错,他还特意请来了任平升。
想让这位博古通今的万书先生,帮忙出点出主意,安抚一下那书生的亡魂,并解决一下后面的事情。
任平升到了后,在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也是好一阵地唏嘘不已。
他说:“那书生,并不是旁人,他正是这座宅子的前主人,名叫陈文龙,其尤其擅长诗词歌赋……想不到啊!他也是一脚踏出了凡俗,进入了修行者的行列,还偷偷地修炼了《亡命炼形》,这等险恶至极的功法啊!”
说完这话,他也不顾王姓富商的诧异表情,当下就让王家的一干人等,全部撤离了那座宅院,仅留下他自己一人,独自想着法子。
那天的当晚,星月全无,四下里漆黑一片。
任平升在那宅院里,枯坐半宿,直到后半夜的辰时三刻,他才从苦思冥想的打坐之中,悠悠地睁开了双眼。
“文龙兄,我知你执念太深,不甘心就此逝去……你之生前,悲苦遗憾,始终放不下你的爱妻,这实乃令人侧目……”
任平升说完这话,并停下来,仔细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似乎在和某个人,在交谈。
但此时此刻,回答他的,却只有死寂的空旷荒宅,和幽幽地夜风。
对此,他却并不在意,又说:“我不知你如何会修习那《亡命炼形》的功法?”
“但以前,我对此法,也曾有所耳闻,不知你是否知道它的利害之处?”
“你不回答,想必还在怨恨于我,可是事到如今,也不是你我所能想的……现在的你,情况非常的不妙,如若没有解救之法,你也无法再世为人……”
不知是不是任平升,心里藏着其他的想法,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明显地加重了语气,似乎有意想表达出,此话的言外之意。
但他的这话,看似是在好意地询问,和在关心那书生,可真的是那样吗?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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