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捣乱了寿宴,有什么好处?大少爷莫不是在贼喊抓贼?” 梁绿珠反唇相讥,想起对吴歧的怀疑,她的心不由暗沉了一些。
因为自己和吴修远走的近,所以,先冤枉自己,然后将吴修远拖下水!
这样的心机,当真是阴沉!
吴十八见吴歧迟迟不开口,不由急了:“我家少爷是疯了,自己烧自己的后院!”
吴歧冲他摆手,示意让他莫要说话,一时嗤笑:“你是什么样的动机,我便不得而知了,来人,将她绑去见赵大人, 是是非非,一定要赵大人给一个公断出来。”
“住手。”一声清冷的声音传来,吴修远从回廊处匆匆而来,见此情形,不由蹙眉。
“大哥为何要绑她。”
见吴修远这般维护,吴歧不由冷笑:“你竟当真对她上心成了这样?寿烛之事你也有目共睹,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你是还嫌爹气的不够。”
梁绿珠当真不喜欢吴歧这般跟吴修远说话的架势,一点儿也没有当大哥的大气,倒像是那种小肚鸡肠,专程公报私仇的模样。
“寿烛让人动了手脚,里面全是些螃蟹,最近满城风云的螃蟹时间你也听说了吧,四海药铺的掌柜,确实死的可怜。可是,真凶却一直逍遥法外,如若今天寿烛里的螃蟹落了出来,我们吴家又该作何解释。”
“那寿烛可不是二少爷您?”吴十八有些不解,那么重要的事情,怎生马虎成了这样。
吴歧回头瞪了吴十八一眼,吴十八只好缩了回去。
“可不是吗,我们绿珠也不过是为了来瞧瞧二少爷,可没存别的心思,大少爷,你要明见啊。”麻婆子适时的给梁绿珠伸冤。
只是,麻婆子这话却是说的羞人,梁绿珠一时觉得有些无地自容之感。
让吴修远听见这些话,那倒还好说,让吴歧这种人听了,只会冷嘲热讽!
果不其然,很快就传来了吴歧的冷笑声:“来瞧修远,倒是坐在了柳万金身旁,一直与柳万金打情骂俏,从未见过这么水性杨花的女子!”
“大哥,女子清白甚是重要,你且末随意置评。”吴修远立马解释,话语虽和往日一般随和,却听得出他的不喜。
“呵!” 吴歧冷笑不已,再仔细的看了梁绿珠两眼,只见她虽然衣服普通,却是眼带桃花,专门勾男人那种,一看就不是好人家的姑娘!
再来,梁绿珠这么不守妇道的人,若还有清白,那这个世界上的女子岂不都成了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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