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宴请贵客,还用我来教。”刘奎也是个没有好脾气的,一来赵玉瑾面前就摔脸子。若是说正事儿,那赵玉瑾倒还忍得,偏偏说的还是这溜须拍马的事儿。
一时之间,赵玉瑾只看着刘奎,也不说话。
“你这是什么眼神儿?聋了不成,我家知府大人在与你说话呢。”一旁的姜安志忍不住开了口。
赵玉瑾握着的手微微握紧,倒是一旁跟回来的衙役连忙讨好道:“大人一路舟车劳顿,我们这就安排下去,这就去安排。”
刘奎面色好看了一些,又在衙役的指引下,到后衙休息去了。
赵玉瑾站在院内,哭笑不得,一边让搜索吴歧的人不能松懈,一边支身去了宁王那处。
这夜,由刘奎做东,赵玉瑾特命王大邀了宁王来欢喜楼吃酒。
之前本打算将东西交给宁王的,只是刘奎派来的人一直在他附近,他也不好有个动作,无奈,只能耽搁到了晚上。
欢喜楼的生意依旧是那么好,刘奎定的是一个雅间,宁王初一上桌,一见着桌上竟还有刘奎,不由惊道:“刘大人什么时候来的?竟连着我也不清楚。”
刘奎满脸堆笑,只是那笑要多假就有多假。
“下官今日才听说赵大人这县衙门前一阵失了火,遭了贼,特意过来走一遭,顺道,带一个老朋友给宁王看一看。”
宁王嗤笑,他刚刚将账册理清楚,准备让人将证据全部带回京,让刘奎下马,没有想到,刘奎这就来了,看来,还真是有备无患啊。
赵玉瑾初一跟他提起这事儿的时候,他就已然知晓, 这定然又是一个鸿门宴。
可他向来什么都不怕,他倒想看看这刘奎还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脸上带着笑,也不多问,只见刘奎朝着一旁的下人挥了挥手,不多时,已经有一个身穿素灰色袍子的人走来了。
赵玉瑾一愣,这人是谁他并不认识,而且,之前刘奎来的时候,他也并未看到过这个人。
他下意识的朝着桌上众人的身上扫视了过去,很快,就见得宁王的面色变了变,原本还带着柔和笑意的目光里,渐渐就像是染了冰锥子一般,寒冷严酷!
霎时间,赵玉瑾心中哗然,想来,这人是刘奎特意带给宁王看的,而且,这人还是宁王的故人。
一定是一个并不友好的故人,不然,宁王哪儿至于变脸变成这个样子。
“姚贤达。”刘奎指了指来人,又看向宁王,笑道:“宁王,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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