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就改观了,你就是个癞蛤蟆,永远也别想吃上天鹅肉。”
这瞧不起的字眼子才刚刚说出来,只听得刀剑出鞘的声音传来,吴十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只将一把冰寒透骨的长剑架在梁大海的脖子上。
顿时,梁大海连着大气儿都不管喘一下。
这刀子冰凉的感觉差点没让他心跳骤停啊,他左右看了两眼,想要找梁绿珠跟他做主,可刚刚才骂了梁绿珠一顿,梁绿珠如今也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于是,他只能看向吴歧,朝着吴歧干笑。
“你还敢这么说我家主子吗?”吴十八声色冰冷,哪儿顾得上这梁大海是什么人,总之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逊,就该小惩大诫。
梁大海舔了舔嘴皮子,慌忙解释:“我,我也没这意思,这,这婚姻大事,就,就。”
就了半响也说不下去,只怕再往下说,这吴歧的人当真一刀把自己给杀了。
到时候,吴歧不是正好跟他那没出息的女儿双宿双栖了吗!
吴歧是什么人,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存在,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安县的人一谈到吴歧,脸上都会变上一变。
他的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刀剑架到了人的脖子上,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就是个不要命的,他还没有活过,可惹不得!
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他求助的看向吴歧。
这时候,吴歧正朝着吴十八这般走来,将那把长剑从梁大海的脖颈上拿了下来,吴歧冷脸训斥吴十八:“知道他是谁吗,我早说过,刀剑是要对准敌人的!”
吴十八不说话,可敌对的目光依旧看向梁大海。
在他看来,只要是跟他家主子过不去的,那都算是敌人,没有任何理由,也不用多解释什么。
有吴十八的地儿,梁大海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一溜烟的跑到了铺子门口,他又回头叮嘱梁绿珠道:“你给我听好了,不嫁也得嫁,没的商量。”
说了这话,也不等梁绿珠回答,他一溜烟又跑掉了,生怕再迟上一步,终究又会被吴十八的长剑给追上。
“自己想想自己做的事对不对!”吴歧冷冷的说了一句。
梁绿珠听着这话,倒是坐不住了:“如何个不对法,我到时没有看到过他这么好的小跟班,我爹那人的性子就是属贱的,你要不给他点苦头吃吃,他还什么都好呢!”
吴歧看向梁绿珠,倒是明白了些什么。
梁绿珠能在那样的家境中长成这个样子,倒也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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