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近视眼也不要。
当然,工资也比一般的小区保安要高上不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多来燕京打工的,一时间又找不到工作的,都会选择加入神木小区。
渐渐地,竟也在同行里成了一个独特的噱头。
只是我看苏寒的表情,似乎这里面的故事并不简单。
“你可认得出哪个是那天搀走中年妇人的青年?”
自我将那天的事情一说,苏寒也坚持,也许哪个妇人才是小宝的母亲。
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体是不属于活人界限的,一般的常人看不到,我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他们的保安室。
马上就要5点了,熬了一晚上的队员三两成群的歪在休息室,一个个翻着手表,胡扯着,就等天亮。
我挨着他们看了一圈,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名牌上是张勇,和医院里的谢芳长得也不像,可那天我又的的确确是听到他说的话,说什么敢惹我们姐弟。
五点。
在公鸡鸣叫之前,苏寒解开了我手上的锁阳结。
若是超过了这个期限,我的魂魄也会暂时离开身体,到时候又要麻烦了。
加上我肚子里还有孩子,那是一点危险都不能碰的。
重新踏实的踩在地面上,我只感觉自己似乎做了梦一般。
也许这以后就是我的第二面生活了,和无数的鬼打交道。
小区里有监控,苏寒用了障眼法抹去了我们的痕迹,直接来到了小区外面。
我们两人一人捧着一杯热豆浆蹲在街口,看着来往的人群,别有一番滋味。
终于,那个叫张勇的小保安跟着大部队出来了。
他并没有和那些人一道,而是在出了门就拐向了一个小胡同。
路过煎饼摊还买了两份早点,一份是几乎加遍的所有的小料,火腿,培根,玉米。
而另一份,只是一张白饼,连个鸡蛋都没。
似乎那个卖煎饼的也习惯了,接过钱便把一个大袋子塞了过去。
张勇在小胡同里七拐八拐,终是在一个小破院子之前停下来了。
却也没急着开门,只是在那里四顾张望着。
停了许久,才鬼鬼祟祟的打开了门,钻了进去。
于此同时,胡老鬼已经从家里被苏寒召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份刚刚从那安保办公室里顺来的排班表。
张勇今天晚上正好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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