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姚巍山还是不禁感到错愕,按照姚巍山的设想,何飞军应该会让那个姓吴的老板以底价拍下化工宾馆的,但是何飞军居然操作的让拍卖流拍了。
这么一个很多方都看好的宾馆,而且姚巍山相信何飞军事先一定安排简京尽量压低了化工宾馆起拍的价格了,这样一个价廉物美的拍卖物居然会没有人要买,显然是不符合逻辑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其中是有问题的。
姚巍山明白其中的关窍在哪里,流拍也就意味着再次拍卖的时候,要降低拍卖价格了,这样子何飞军所帮的那个吴老板就能从化工宾馆当中赚取的利益更多,相应的何飞军能从吴老板那里得到的好处也就更多了。何飞军这家伙也太明目张胆了这何飞军也太贪婪了些吧?
简京把大体的过程讲完了之后,姚巍山看了一眼简京,说:“怎么会出现流拍呢?是你们准备的不充分?”
简京当然不肯承认他的工作有问题,就说:“姚市长,我们怎么敢准备的不充分啊?事先我们都按照标准流程发布了拍卖公告了,也有不少人来登记缴纳了保证金,取得了竞拍人的资格,从形式上看这一次的拍卖应该问题不大的。”
姚巍山看了一眼简京,说:“那按照你这么说,不应该流拍才对的啊?好了,你别在我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现在就我和你两个人,你跟我老实说,是不是何飞军副市长暗示你这么做的?”
简京看了一眼姚巍山,拍卖存在操作的空间这是一个大家都知道的潜规则,不过大家都知道并不代表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摆到桌面上去讲的,把潜规则的东西讲到了桌面上,也就等于是承认自己犯了错误,因此简京并不敢贸然的就把事实讲出来,他摇了摇头,说:“何飞军副市长没有做这样的暗示。”
姚巍山瞪了简京一眼,说:“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并不是想追究你什么的。我现在再问你一遍,这是不是何飞军暗示你的?”
姚巍山这个样子说,简京就知道内情他是不能不讲出来了,要不然他就会得罪了姚巍山,他苦笑了一下,说:“姚市长,我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的,何飞军副市长倒也没跟我讲要让这一次拍卖流拍的,他只是建议我说吴老板是一个比较合适的买主。”
姚巍山诧异地说:“既然他没让你安排成流拍,那流拍了是怎么回事?”
简京说:“竞拍之前我只是按照何副市长的指示,对一些有实力的竞拍者做了一点暗示,说这个宾馆海川市政府是已经有了属意的竞买人的,希望他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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