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说过是你有问题了吗?我叫你来是因为这件事情是你分管的,我想跟你了解一下究竟有没有这种事情。”
何飞军说:“当然没有了,化工宾馆拍卖之所以流拍,是因为化工宾馆这部分资产本身就是有问题的,起拍价又高,竞拍人对它信心不足,没有人参与竞拍,所以才会流拍的。”
孙守义看了何飞军一眼,冷笑着说:“既然是这样你一上来急什么啊,还是事情不像你说的这个样子,根本就是你在其中操作的缘故啊?”
何飞军没想到孙守义会抓着他话中的漏洞,直接把问题的矛头引向了他。他愣怔了一下,说:“孙书记,话可是不能随便讲的,你说我在其中操作,能拿的出来证据吗?你拿不出证据来就乱讲话,我是可以告你诽谤。”
孙守义冷笑了一声,说:“何飞军同志,你要证据还不简单吗?成立个调查小组查一下,你从没从中操作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何飞军心里就咯噔一下,如果这件事情真要展开调查,在孙守义和姚巍山这两个恨他入骨的家伙的主持下,难保不会真的查出点什么来的。
何飞军这个时候也还不甘示弱,他冷冷地说:“你要查随便你了,反正你早就想找机会整治我了。”
孙守义冷冷的看着何飞军,心说你就是再无赖,我也是你的上司,你还是得听我的摆布的。他说:“何飞军同志,请注意一下你的态度,什么叫我早就想找机会整治你了,我找你来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也没确定的指责你就是从中操作了什么,你这么气急败坏的干什么?”
何飞军看了看孙守义,他听得出来孙守义的话里面并没有坚持要对化工宾馆流拍的事件进行调查的意思,就明白孙守义这么说是想施压让他低头,他倒不是不能低这个头,如果换在以往的情形下,他早就低头服软了。
但现在这个情形是不同的,他已经跟孙守义和姚巍山闹翻了,也就仗着这股不低头的无赖劲才能在海川市政府勉强撑住,如果低了头,他撑住的这股劲就没了,那以后他也就掉进了孙守义和姚巍山的手里了,也就是说他也就完蛋了,分管的工业经济这一块迟早是要交出去的。
因此他是绝对不能低头服软的,他也不能按照孙守义的思路去走,他既然在前面已经豁出去过一次,就不妨再豁出去一次。他命都可以不要了,还怕别的吗?孙守义这个混蛋想要靠上司的威严压服他,这辈子都不要想了。
何飞军冲着孙守义笑着摇了摇头,说:“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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