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啊?”
汤曼点了一下头,说:“是的,惜言哥以前是跟我住一个大院的,后来他父母工作调动,就去了上海,我们之间就失去了联系,这次他来应聘,我们才再次见到了面。”
顾惜言笑了笑说:“是啊,我也没想到我来金牛证券应聘,接待我的我的居然是小曼,我跟小曼小时候是一起长大的邻居,我记忆中的她还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呢,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她已经出脱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汤曼笑了笑说:“还说我是扎马尾辫的小姑娘,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啊,那时候你还不是剃着一个板寸头,成天跟胡同里的那些男孩子踢球疯玩什么的。”
顾惜言笑了笑说:“说起踢球来,还真是好久没有踢了,你哥那个时候可是跟我一起踢球的球友呢,他跟我在球场上配合得相当默契,我们俩在球场上可是所向披靡的,说着说着,我这叫就有些痒了起来,改天真是要找你哥在组织一下人,在北京找个地方好好的踢一下了。”
汤曼笑了笑说:“我哥现在可能就踢不动了吧,这几年他养尊处优的,除了进进健身房,打打高尔夫之外,基本上他就没什么强度大的运动了。要是跟你踢上一场足球,会把他累瘫了的。”
看两人回忆少年时的时光聊得这么开心,傅华多少是有些落寞的,他没有跟两人共同的记忆,没办法插进话去,就有点被两人排斥在圈子之外的感觉。汤曼注意到了这一点,就笑了笑说:“傅哥,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跟惜言哥聊小时候的事情,就偏离了主题了。我们还是来聊应聘的事情吧。”
“对对,”顾惜言笑了笑说,“我和小曼说着说着就有点忘形了,都忘了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了。”
傅华笑了,说:“没事了,小时候的时光是最纯真、最美好的,你们就是多聊几句也没什么的。”
汤曼笑了笑说:“小时候的事情我跟惜言哥以后是有很多时间聊的,傅哥我们还是正式开始吧。”
傅华就点了一下头,说:“那行,我们就正式开始吧。顾先生,小曼给我看了您的简历,我看您在证券这一行的履历是相当的完整,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硕士毕业,华尔街黑岩证券公司工作过三年,回国后又在上海的证大证券做过几年的部门经理,算是在证券业经验丰富了。不过,你的家和工作的经历基本上都在上海,为什么就突然想来北京发展了呢?”
顾惜言笑了笑说:“这个嘛,我也找不出一个特别强烈的理由,非要让我找一个理由的话,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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