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下最后一笔,将兔毛笔收起来,面对一众灵识。
唤灵与在场所有的灵识说道:“此乃阵法,之前的名字叫寂灭,我从中改动了一二,大体相同,结果也不同,所以这名字也得改一改,我把它称之为‘规则’。
自古有传天圆而地方,是为规则;上天生万物而大地载万物,也是一种规则,一阴一阳相辅相成,是故得这芸芸众生,诸位一言不合,便企图毁了这规则,是为不敬天地。
以小观大,今天是这一节车厢,来日等你们有能力了,或许便是整个车厢、一个村庄、一座县城、一座城市,甚至整个国都。
但是你们并没有真正想要伤害人类,只是漠视,操的只是对同类的刀,我为图自保,本应直接将你们抹杀,然天地之下,尚有余情。
我便给你们一个机会,将来只要你们能破了这规则阵,便可能继续再度吸收灵力成长,否则将永世不得前进一步......”
说完便以自身灵力为媒,将那规矩阵法,悉数打在了在场所有灵识的身上。这等无差别攻击,叫那些旁观的灵识也傻眼了。
唤灵道:“像人类一般,见死不救只与各位的心性有关,这并不能成为我以那所谓的道德绑架各位的理由,但是看戏、捡漏的姿态逗留徘徊,那也别怪规矩找上门了。”
出过手的灵识,又被铺天盖地的规则阵法给套住了,现在一点儿波浪也翻不起,岂料仍得到唤灵无情的驱赶,“要不是因为顾念同类,我唤灵大可自己去寻找答案的,将你们找来,是因为看到兴旺的人族,也想要兴一兴我同类的,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凡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即便是规则之下,仍然有许多不太服气的灵识,企图争脱那层束缚的,然而听唤灵这样说,这才发觉自个儿的无用,万般不甘的离开。
最后剩下的则是明以前唐以后的灵识,至于清朝,无他,不喜尔。
唤灵想他就是这么的任性,再说了那清朝的记载,也没有他要寻的物什,所以也就不费那个心了,而且这才埋土里多久,就想要跳出来了,不好不好。
最先问的,还是那位怯生生的灵识,但这一回没那么顺利,因为被关了一会儿禁闭,又被扔得七荤八素的兔毛笔,从忘记关闭的荷包跳出来了。
乍一见胆小的灵识,从外形上看,就像一朵巴掌大,软绵绵的云,可看灵识的是谁啊,唤灵与兔毛笔啊,他俩同为灵识,当然能看穿本质了。
本体竟然是一根绣花针,简单无槽可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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