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的人,因在路上耽搁了些时间,所以来到的时候,已经是大雾了,伸手连根手指头都看不到,又哪里会进去犯险。
立刻便与他们的顶头上司联系,将这里的情况说了个清楚。
那管理此地的老大,这才放下心中的怀疑,挂了电话之后,喃喃道:“原来意然是这样的吗?那小子叫我吩咐下去,遣散今天去旅游的人,只是因为提前知道了雾大,而不是知道了别的什么......”
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中原因,可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一时半会儿的,全是大雾,查也不好查,只能等雾散了再说。
却不知,浓白雾气尽散之时,也是真相摆在众人面前之时。
到那时,也是扼腕叹息,捶足顿胸悔悟,为之晚矣之时,然过后细思量,即便早知有此后果,当时的他们,在老祖宗的‘神通’面前,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是早担心些时日,能提早徒劳挣扎几日罢了。
这唤灵倒是觉得好笑,鱼皮灯一直沉默的待在荷包里,存在感几近于无,然成日跟着兔毛笔瞎混,性子也是有几分相似了,凡事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然这两盏灯相助自己在先,又渡灵力在后,且他们同为灵物,自也明白心里有一事不明,将来的路却是难行的,所以无须考虑,他也是愿意说的。
正要开口,又感觉荷包一阵动荡,却是那兔毛笔发了威,在里头一拳将绣花针给揍晕了过去,接着又探出一颗小脑袋来,笑眯眯的看着这三只,似乎刚才发狠的不是她一般。
索性唤灵也不计较,自抓了那绣花针时,此针的心眼也与她的身子一般,极是小心眼,且时常有别的心思,曾多少想要逃跑,幸好一直叫兔毛笔看守着。
只因他现在无法时时控制荷包的时出权,这才叫几只有空子可钻。
好在,坏了的只那一根针。
“哎呀,唤灵哥哥你们在说什事呀,还有这面前的大雾,发生啥事儿了啊?”只见兔毛笔丝毫拍拍手朝几人走来,丝毫没有尴尬的意思。
知晓他看了全场的三只:......他们尴尬,怎么办!
唤灵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好了!就从刚才让小鱼和小灯做的事说起吧。”
又指着乾陵的一片大雾,问:“此地的山形,你们知全貌?”
三只齐齐白眼儿:......一片白茫茫,你确实不是在逗我们?
唤灵却不许自己尴尬,只佯板着脸,“去一处地方,最为要紧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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