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浑身酒气的叶安然,“不在。”
“哦先生,请你往旁边站一站。”
“……”
男人显然是觉得叶安然碍事了。
叶安然往后退了一步。
再往后退,他一条腿就要扎进半米深的雪堆里了。
也是。
他没开车。
也没骑马。
和莱蒙托夫等人喝完酒,走路就来了。
人家八成把自己当成臭要饭的了。
叶安然也没有生气。
他准备先到隔壁西门子公司暖和暖和再来,准备走的时候,两个身着西装的男人拦住了叶安然。
“先生,麻烦你一会再走。”
叶安然:……
相比小鬼子,德意志的朋友友好多了。
叶安然也愿意等一会。
想看看他们到底搞什么幺蛾子。
这时,一排保时捷轿车开到大楼前。
刚刚拦住叶安然的西装男人上前走到停在路边的汽车后座前拉开了车门。
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下车。
叶安然看着男人面熟的面孔,回忆着是否在哪见过。
不等他想起来,男人似乎发现了叶安然,他突然停下,认真地打量着叶安然。
“叶先生?”
…
替男人开车门的人扭头看向叶安然。
包括扔掉扫帚的工人也瞬间石化了。
在鹤城,不能惹姓马的,更不能惹姓叶的,更更不能惹姓夏的。
这是费迪南德在鹤城建厂时候,送给驻鹤城德意志工人的警言。
费迪南德一眼便认出了叶安然。
他上前握住叶安然的手,“叶先生,想不到您亲自来接我了。”
叶安然:……
谁来接你了?
我只是路过好不好。
他握着费迪南德的手,“欢迎费迪南德先生来鹤城啊。”
“你们来怎么没打声招呼?”叶安然疑惑。
费迪南德苦笑,“我是和露娜女士一块到的沪城。”
“她前些天好像和您在一起,之后飞回柏林了。”
“我们接到命令,也要走了。”
“想走之前过来和这边的负责人打声招呼,所以没敢惊扰市府。”
他说完,一个年轻人从另一辆车下来走到叶安然面前,“叶先生,我是驻鹤城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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