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四五年了。”给傅景川按摩足底的男技师笑着道。
傅景川:“一直在这里做吗?”
“对,我从学徒开始就在这里上班。”男技师笑着道,“蓉姐比我来得晚一些,前年才过来的,之前一直在海市工作。”
时漾很是意外地看向陈丽蓉:“咦,你也在海市上过班啊?我前几年也在海市,也是最近两年才回来的。你之前在海市也是做足疗吗?”
被点到名的陈丽蓉不得不加入话题,点头道:“嗯,之前在海市做足疗,但离家太远了,孩子都在老家,一年见不着几次面,所以这才考虑回南城了。”
时漾神色更是意外:“你都有小孩了?完全看不出来呢。我还以为你没结婚来着。”
陈丽蓉显然也是喜欢听这种话的,人腼腆地笑了笑:“嗯,结婚比较早,两个孩子了,老大都读小学了。”
时漾也笑着道:“完全看不出来啊。我小孩才两岁多。”
“你也有小孩了啊?”
陈丽蓉也是万分意外,之前的疏离因为孩子这个话题彻底消散,一下就和时漾打开了话匣子,话题基本是围绕孩子在聊。
她这几年没有陪伴孩子成长,聊的也是孩子一两岁时的事,聊完她也会反问时漾一句她孩子是不是也是这样,时漾也因为这个话题有些感触,会想起瞳瞳从出生到一岁多时的事,人也不自觉会说起那个时期的瞳瞳。
这段生活是傅景川没有参与过的,时漾也没有和他聊起过这段生活。
傅景川原本注意力还是在陈丽蓉身上,但在时漾怀念地说起在苏黎世带瞳瞳的那段生活时,他的黑眸已经不知不觉转向了时漾,静静看着她,没有说话。
时漾是在说完才察觉到傅景川投注在她身上的视线,他过于专注和沉默的眼神,让她有些不自在地牵了牵唇,拿起手机,借此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陈丽蓉在给她上完足底的火罐后,人已来到她身后,边接着时漾的话聊她女儿的小时候,边给她按摩肩背。
时漾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她的话,边神色随意地打开短视频软件,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着,然后不着痕迹地刷开了陈丽蓉的账号,并点开了她跳舞的自拍在欣赏。
陈丽蓉原本只是随意往她手机屏幕一扫,按压的动作便一下顿住,诧异看向时漾:“咦,你认识雪丽啊?”
时漾也诧异转头看向她:“你也认识她啊?”
“她是我堂妹。”陈丽蓉也不避讳,很是高兴,“在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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