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烦扰。
“殿下,您……不能大张旗鼓地唱念做打,该叨扰先皇的安宁了!”相大人调整了一下呼吸劝说道。
“先皇已入土为安,有何叨扰的?”神翊煜目不转睛盯着戏台,懒得理睬旁人,尤其是存心打扰他观戏娱乐的人。
“夜空突显月食,怕是会影响先皇转世呐!”相大人谨言慎行道,他可不想太子无颜面对宗法礼制。
“帝王乃天子也,哪还需要转世轮回?”神翊煜心不在焉地应着,刚忘却心中的忧愁,就有人非要来打扰他安宁。
“此星象实属大凶征兆,殿下切莫大意随性而为!”相大人虔诚地跪在太子面前,挡住其视线。
“不就天狗吃月亮的神话嘛,何来大凶之说?”神翊煜眯着眼睛打量起碍眼之人。
“为破此凶险,斗胆建议殿下必须要听从臣意。”相大人笃定地点点头,说是建议,不如更像是挟太子而为之。
“行行行,你快说!”神翊煜自顾自地倒满了酒,仰头一饮而尽头,“来点不?”
“不不,臣不胜酒力,还望陛下宽恕!”相大人立马扣头请罪。
“你瞧你,不喝不喝嘛,害怕个什么劲儿?我又不会逼你!”神翊煜饶有兴趣地望着相大人。
“殿下得先戒酒色,再为先皇诵经礼佛,方可!”相大人一脸严肃地夺下太子手中的酒杯。
“戒酒色?莫不是要我出家不成?不可不可!”神翊煜连忙摆手,对于他一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怎能看破红尘过起苦行僧的日子,尤其他还是个常拈花惹草的人,沾染过温柔乡更难断舍离。
“七七四十九日便可,殿下莫担忧。”相大人好言相劝着,“殿下也想先皇被后人提起时称其为贤君明主吧!”
“我父皇就是贤君明主,不用非被后世之人称奇赞颂。”神翊煜一字一句幽幽说道。
“武帝今儿刚入土就出现这星象……分明不吉,怕是会被天下人诟病!”相大人刚占算完卦象就往东宫赶来,想提醒关于月食的事,谁知走到半路他就亲眼瞧见了此番星象。
“我现在就下诏书,谁敢乱讲此事,轻者仗罚,重者羁押。”神翊煜相信法大于天,只要他明文规定,天下百姓就能遵从旨意。
“殿下万万使不得,难道您真想先皇背上君王不道政局紊乱的罪名?”相大人苦口婆心着。
“有这么严重?”神翊煜半信半疑地望着相大人,这位占卜观星的老者太过神秘,他甚至都没见其有过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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