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去的是太学,只有嫡子女能去,季奉行就是想去也不成,遇到你之前我也是有太学的先生来教的,自然比他自己看要好不少。”
“而且庶子本就不能出那个小院子,也只有逢年过节才看的见。”
季奉言说的很清楚,云飘飘也点点头,“这样就没什么纷争了是吧?”
“是,而且这爵位就没有传给庶子的说法,他想也不能想,根本没这个先例。”
云飘飘放心一半了,看来不用自己画大心思去想如何宅斗了,只要安生的过好现在的日子,然后就是等着接班做国公夫人,这也太惬意了吧!
由此也生出不少感慨,云飘飘对季奉言的神色顿时就温柔了不少,“我当初强逼着要嫁给你果然是选对了,这简直就是一世无忧。”
她摇头晃脑的感慨,季奉言也不在意她这么说仿佛是为了利用自己,“自然你也得遭一道生产的苦,一世无忧也算是你自己挣来的。”
路上人来车往,耳边喧嚣不绝,可云飘飘还是听到了季奉言的声音,这句话清晰的在自己耳边乃至心里一次次的回荡。
说不清楚是因为感动还是什么情绪,云飘飘突然就停下来,侧着身子看季奉言。
“怎么了?”季奉言有些不太明白,今日云飘飘不是一直都挺淡然的么,自己也没说错话吧?
他几乎有些小心翼翼的回想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却马上就回想起,哪个丫头仆妇似乎说过,怀着身子 的人尤其容易难过。
可方才不都好好的么?季奉言陷入了惘然和焦躁里,却看见云飘飘的眼睛正在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你方才说什么?”
“啊,我说,我说你还得挨一道生产的苦,这一世安稳也算是你自己挣来的。”
“这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说错了?”
云飘飘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季奉言的脸,看他微微皱眉又小心翼翼的神色,不自觉笑出来。
“没什么,别紧张,我就是第一回听着歌说法。那敢情好,是我自己挣来的,可别再叫我听到说我死皮赖脸的。”
“不会不会,谁敢这么说第一个赶出去。”
季奉言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开始这么在乎云飘飘的感受了,而且这次似乎跟孩子不是太有关系,只是单纯的说到了,然后云飘飘就有些不太对劲了。
只是看这样子也不像是生气,这就好,季奉言收回窥视身边人的目光,继续揽着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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