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池水被风吹皱,层层叠叠的水波,还是很有些赏心悦目的。
心情也不自觉好起来了,她挽着季奉言的手紧了些,额头上的碎发被吹起来,伸手理好,却突然感觉一阵晕眩,身子不自觉的轻起来,而后就是眼前渐渐变暗的天旋地转。
云飘飘再次眼前一黑,耳边爆发出季奉言的喊自己名字的声音。
“怎么说?”云婷婷看季奉言着急的模样,却又不知道太医是什么说法,他刚出来想必是一已经知道诊断结果了。
“说是中毒了,可也不知道是什么毒,这回是脉息都微弱了。”
云婷婷心里一凉,果然是中毒了,可为何中间会醒过来一次,还能跑这么远呢?
季奉言听见她低声自语,多是费解和不甘,
“毒是没解开的,昏迷也是情理之中,可为何方才活蹦乱跳的,又是……”
看来还是个棘手的事儿,早些时候的高兴顿时了无踪迹了,然而难受也没有很多,至多是紧张一直折磨着心扉罢了。
里面专门开了一间屋子给云飘飘躺着,鱼贯而入又鱼贯而出的太医侍女看的季奉言有些心里堵。
云婷婷一贯是不好接近的模样,冷着脸,沉思。
但季奉言转头盯着她,顿了一下,艰难开口,“到底能不能治好,我真是怕了,这到底要来几次?”
“只是第二次而已,这就熬不住了?”
云婷婷的声音跟荆棘似的扎人,而且带些嘲讽的意味,马上就叫季奉言这么半个纨绔公子不耐烦了,然而额头上青筋迸绽,开口却又说不出什么。
最终还是泄气似的低下头,手捂着脑袋痛苦的不行,好几次想冲进去,却感觉身后云婷婷的目光叫自己如芒在背,只能默默的退回去。
知道自己去是帮不了什么,却也不想干坐着,季奉言感觉在被炙烤。
太后宫里的消息总是很快的,然而也没有事实来的变化快。
“这季奉言突然查出些线索,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可知道?”
能在太后身边的都不是等闲之辈,然而这时候她们都一言不发,等着这话在太后嘴里自己接下去。
果然,没多久就传出一声冷哼,褪去慵懒,太后的语气里满是她的怒气。
“那姓孙的管家跟一个叫‘秦易’的怪人有所来往,现在看来,那些官员的死也应该是此人所为。”
这就得出结论了,但这偌大的宫里还是只有太后一人的叹息,“唔,到底是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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