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酒气的气息贴着他的脖颈处,余漫好像在亲他。
余漫有些忘我,有些动情,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或许是因为对原堰启过于渴望了。
原堰启蹙眉,脸色沉了沉,抬手将人推开了,这回没有太绅士,绅士挣不开,他必须粗暴。
“余漫,差不多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原堰启挣开后又扶上了余漫,但是只是微扶着手,身体隔得很远。
一出洗手间,就看到了程放。
程放倒是一点不避,也不心虚,他站直身子耸了耸肩,真不是他要偷听。
“让温吟送她回去”,原堰启也懒得多说,将人推给了程放,自己抬脚就离开了。
原堰启再次坐回包厢,又开始被灌酒了。
但是他的余光能看到程放把余漫交给温吟,温吟带着余漫先走了。
原堰启将目光收回,看了一眼自己不远处的马弦鸣,“老马,你还能喝吗?”
“嗯,我还能再喝点”,马弦鸣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笑了笑。
马弦鸣说这话的时候,还朝原堰启举了举杯子,笑得得体。
将酒喝下的时间,内心却莫名苦涩。
感情这种事情真的不能勉强,像原堰启就是不喜欢余漫,像余漫就是看不见他。
他们都很优秀,无需质疑,可爱情这回事,跟优秀不沾边,只跟心动有关。
程放将余漫给温吟后,又踉踉跄跄的回沙发,一屁股挤进了原堰启和马弦鸣之间。
他抬手搭上肩膀,一边一个,开口的时候打酒嗝,“真的碰到对手了,你说那娘们怎么那么能喝?”
程放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望着不远处谈笑风生的女人。
那女人转头看过来,程放又很快收回目光,一脑袋靠在了原堰启的肩膀上,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对视,装醉才是最好的选择,装醉才能自保。
直到对方收回目光,程放这才放开了原堰启,但是还是很近的贴着他,然后在他耳边低声开口,“余漫喝多了,她平时不这样,不能因为今天这事破坏友谊啊。”
原堰启抬眸看他,笑了笑,点头,“我知道的。”
程放靠在沙发,深深叹气,“但你别说,她真的挺喜欢你的,这么多年了也没放弃没变心。”
“嘴巴闭紧点,别什么不该说的话都吧吧”,原堰启白了他一眼。
程放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一副我就不该多嘴的模样。
这场酒局,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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