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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一出了县衙就心急的想找旁人说话,但都被其他人用眼神制止了下来。
李玄走在屋檐上,跟着他们同行,忍不住轻轻冷哼一声。
“永元帝的快刀斩乱麻,你们接得住吗?”
他不禁在心中暗道。
平日里,永元帝杀个知县恐怕都杀不动。
因为这程序里全都是他们这些文官的官官相护,连永元帝都难以将手伸向地方。
可借着南巡的名义,永元帝倒是能越过这些繁琐的手续,直接痛痛快快的开杀,不给他们任何拖延的机会。
就看郑王接下来如何应对,他要是没什么好办法,只怕要威信大跌了。
早已慌了心神的文官们乱糟糟的住进了驿馆。
官大的那几位还能带上一个下人服侍,其他人都是孤身前来。
本以为永元帝会安排好这些事务,再不济当地的官员也会准备周全。
可等他们到了驿馆才发现,这里就只剩一个看门的老头,剩下的人也早都被带到县衙了。
无奈,官小的只能伺候起来,客串一把下人,给自己的上级们先伺候好了再说。
可这些官老爷们哪干过这些粗活,连最简单的打扫烧热水都做不好。
最后还是郑王实在看不过去,让自己近侍出面,将最基本的杂活搞定,然后让他们尽快休息。
而六部尚书等重要官员则是悄悄被请到了郑王的房间里商议。
可其他的官员们哪里睡得着,纷纷聚集起来,说起了今天的事情,忧心不已。
驿馆的周围,有不少人在暗中巡视。
这些自然不是永元帝安排的护卫力量。
明面上,郑王只是带了几个下人随行。
但李玄清楚,那几个都是高手。
这毕竟是永元帝的南巡,郑王明面上也不好带太多人,需要遵守礼制。
但郑王又怎么安心只带这些人就跟着永元帝一起出门,暗中也是做了不少安排。
这一点,他们双方都一样。
此次南巡,永元帝的大义名分就是摆在明面上最好用的利刃。
皇帝巡视天下,可以做很多平时官场以外的事情。
就像今天在景侯县外,直接给宋寻春定罪问斩一样。
宋寻春的罪证铁证如山,即便文官们想要为他开脱,也只能是借助程序,先拖延了时间,再慢慢寻找其他的突破口。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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