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正是廖化,自从与徐盛一同进入城中后,徐盛言道:“元俭,粮草为重,吾现在前往,不知汝意下如何?”这是徐盛觉得军中有许褚、管亥这等猛将在,自己再行前往,估计也不会有更大收获,反而粮草,无论何时,都是必须的,功劳不小,因而有此一问。
廖化见闻,心承徐盛的好意,自言道:“某志在北海相,岂会在乎粮草那一点小小功劳!”说罢,廖化驱马前行。廖化如此说道,其实看觑徐盛言在己前,不好争功,才作此语。
徐盛所虑的,廖化也考虑到了,不过两人一路虽然针锋相对,但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后,便觉对方与己兴趣相投,嘴上虽然不曾示弱,但底下却有一股莫逆之交的意味。
廖化尽杀竭内城外溃兵,这次驱马上前,端详了武安国半晌,忽说道:“武安国,我敬你是名大将,不如就此降了罢!”廖化掂量着手中的斩马刀的分量,比划着武安国的脖颈处。
武安国一怔,想不到此人竟然不先攻袭,而是劝降来了。
不答一言,武安国喝令射箭驱之。
内城中所剩不多的箭矢,就在廖化左右劈斩中,浪费一空,除了几名倒霉的士卒,没能射死任何一人。
胶着间,许褚至,拍拍廖化胯下马,直接将廖化一哨人马赶跑了,这才抬头仰望,见武安国脸色发黑,许褚正待说话,忽然内城中传来一声大叫,那声喊道:“府君自刎了!”
对峙中的两军,被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了。
许褚及麾下一群虎卫大喜过望,想不到孔融自杀了。
武安国面若死灰,如丧考妣,麾下将士再无战斗之心,弃械之声不绝于耳。
许褚见机喝令道:“北海相孔融孔文举既然已经自尽,尔等还不大开城门,放我等进去?”
孔融既然死了,那么再无战斗的必要,刚才还为生死之敌的对手,现在可尽弃前嫌,携手言和。
武安国惨绿的脸,直若死人。
抽出随身配剑,跪拜在地,哭泣道:“府君,不曾想,你竟先于我一步赴死!”
接着武安国怒视城下许褚,喝道:“府君已死,本该弃械投降,然汝等苟且之辈,吾羞与为伍!”
武安国说完,悲怆一声,朝府殿方向喊道:“主公,且容吾安国相随!”武安国说着,手中之剑横切,破开颈项,热血并撒,仰面倒地。
事发突然,无人可阻,武安国的左右亲卫见之,无一不悲痛欲绝,十数人齐齐抽出佩剑,喊了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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