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会,以为他在过河拆桥,想要夺其部曲借以架空,倒是依旧驻扎在东海郯县,甚至几次出外征战也未曾抽调过一兵一卒。
当然,除了数量不多之外,更关键的是...
以王政看来,这群丹阳兵战力固然不差,若论单打独斗甚至和二阶兵旗鼓相当,却是十分桀骜不驯,听说自陶谦死后,便是同为丹阳人的徐耽,有时候都会阳奉阴违,军纪堪忧。
这还得了?
他早已习惯对部下如臂使指,加上又有骑砍系统在身,本就不缺精兵,怎会容许让这等刺头进入天军的体系?
黄忠之前从北海返回下邳曾路过郯县,曾入城和徐耽有过会晤,此时正好听出来了,刚才那声怪嚎正是丹阳山民的特殊发音,登时明白了这支伏兵的真实身份,心中愈发重视起来。
便在他心念回转间,随着那都伯的倒下,剩下的士兵再无斗志,纷纷向跳板冲去,而丹阳兵们也是仅仅跟在了身后,黄忠心知不妙,甚至来不及再用旗语,当即便是提气暴喝:“郭陆,拦住这些人!”
“绝不能让他们冲上小船!”
他们这一路先锋本就轻装,这几条哨船乃是仅存且最有机动力的“马匹”,若是让敌人夺取了,便可以此为基础向四周攻击,那自家可就陷入了彻底的被动了,对方在哪里引起危情,他便只能跟在屁股后面到处救火!
这一声吼直如焦雷滚过,在整条大河的上空不断回荡,不仅几丈外的郭陆等人听个真切,连那些丹阳兵都被吓一跳,甚至有些人一时间停住了动作,诧异地望了过来。
便在黄忠话音刚落,几个冲的快的丹阳兵已经上了跳板,还有一些帮忙死死地按住那几条跳板,不让郭陆趁机抽掉。
便在此时,发出了一阵弦响!
旋即冲在最前的两个丹阳兵便发出惨叫连连,却是一个呼吸间的功夫已被数十支箭从上穿胸而过,几乎把整个身体都穿烂了!
那一排箭甚至余势未尽,穿过这几个冲在最前的孙策军后,仍继续激射而去,此时后面那些丹阳兵正聚作一团,聚得这么近,那些箭每一支都几乎要射杀一人。
只这一排箭,便已将上一刻还不可一世的丹阳兵打得晕头转向。
“哈哈!”
远处的黄忠盯着其中几支落空的箭兀自趋势不停,甚至越过船只向右翼的船队飞去,也不知是否会误伤友军,却是毫不见怪,只是抚掌大笑:“好好好,力度已算是够,就是精准度还差了些。”
这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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