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重伤,不仅脚步踉跄,脸色更是惨白。
乡亲?
听到这个词,王政剑眉一挑,停住了刀,旋即下令:“暂且住手。”
旋即上下打量了靠近的乔婠好一会儿,眼神愈发古怪,突然冒出一句:“你可真抗揍啊。”
以他如今力量之高,一拳一脚足可将人活活击毙,便是于禁周泰这等二流武将,正面受他一击,重则非死即伤,轻则昏迷不醒,这乔婠受了两击竟还能够站在面前,着实让王政暗暗佩服。
想不到一个无名小卒,竟也有这般能耐。
乔婠仰起头冷冷地道:“这些都是从皖城逃难来的乡亲们,开始的伏击是以为你们是孙策的兵马,后面继续动手,却是为了救我,而非有意和徐州军为敌。”
“你若要杀人泄愤,取我首级便是,放过这些乡亲们吧。“
“你的性命如今还是自家做主吗?”王政似笑非笑地看着乔婠道:“都成了本将掌心之物,又有什么资格拿来谈条件呢?”
“本将率军前行,本就是为解尔江东之乱,汝等不思助我,反而横生阻挠,耽我大事...”
说到这里,声音愈发森然:“真是该杀!”
听到这话,那些百姓面面相觑,而乔婠也长叹一声,不再多言,她本也没对一个黄巾贼抱有多大指望,更不愿对王政软语求饶。
这时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汉子,也跑到阵前跪了下来:“俺们冒犯了将军虎威,自是该死,只是还求将军大发慈悲,放过吾等家小妇孺。”
不用说,谷口既然聚集了几十个青壮,那么山谷内必然藏着他们的家小妇孺。
王政定睛一看,正是前几日在路上偶遇的那个跑来求饭的乡汉,眼神愈发凛冽:“本将当初便是一念之仁,明明看出你三人颇有不妥,却还是放了你们,更赠衣送食,结果...嘿,却是遭到这样的恩将仇报!”
“惹祸之后才想起家小,岂非可笑?”
那汉子闻言苦笑一声:“当日俺们本以为将军的兵马乃是孙贼部下,想着孙贼毁我家园,杀我亲族,吾等与此贼有不共戴天之仇,既然遇见良机,便是胜算不大亦要倾力报复!”
“若为复仇,无论男子妇孺,死则死耳,又算的了什么,可如今...哎!”
说到这里,那汉子望了眼一旁默然不语的乔婠,连连叹息。
不过这话却让王政心中一动,颇为认可这等慷慨豪烈,而且他也早看出来了,敌人除了箭术之外,战斗力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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