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向诸位兄弟道歉了。」
「若想继续困住敌人,如今看来,只有故技重施一条路了。」
古剑侧目问道:「如何故技重施?」
「方才校尉率先锋来此时,为唬住敌人,曾令人树枝拖地、纵马驰骋,大作烟尘令敌人见疑以为有伏,何妨在城外远处再来一次?」
副将笑道:「让敌将以为我部援军已到!」
古剑道:「这敌将胆小如鼠,再次中计的可能性倒也不小,不过若用此计,何险之有?」
副将道:「敌将如果中计,当真以为见我援军到,不外乎两种应对:一是退缩城内,固守待援,至于另外一种,却也极有可能会狗急跳墙,拼命出城。」
「若是前者,自然最合咱们心意,可若是后者,则是为大险!」
「校尉请想,咱们和敌人在这里纠缠半日,动静不小,周围城池或已收到风声,曲阿是重镇,守军自然不会轻动,但江乘县那边却有可能来驰援,估摸着怎么也得有个千余人马。」
「千余人马放在平时咱们自然不惧,可兄弟们本就是长途跋涉,又久战至今,人马俱疲,此皆我
部之不利,若到时候被他们来个内外夹击,岂非大险?」
这话提醒了古剑,他目露思索之意,沉吟片刻道:「说的不错,不过这确是个拖住敌人的办法,有五五之数,便足可施为。」
又问众人道:「弟兄们怎么看?」
诸人皆道:「观如今形势,非都尉此计不可阻敌,曲阿更难攻破,校尉,且做了吧!」
诸人既无意见,古剑即遣出一位都伯,带领一部分人马前去附近村庄驱赶百姓,向着南边,迤逦远去。
见他们远去之后,古剑登高远望,不多时,果然见到西边又忽有烟尘起来,正是江乘所在,又转眼南望,几乎是与西方同时,南方也是烟尘顿起。
古剑左右扭头,观看两侧,因不知此计是否能够奏效,不免提心在口,催促留守的诸骑,皆执弓持枪,做好战斗的准备。又挑出数人,故作来回奔驰,欢呼高叫:「援军到了。」
这西边来的程普军,似乎也发现了南边的烟尘,前进之势似有微微停顿。
古剑目不转睛,遥遥注视,这股程普军到底会退、会停、抑或接着来袭?暂时之间,实难以知晓。
便在此时,县城内的程普军听到了城外诸人的欢呼,有将校打扮之人登上城头,往南边与西边分别看了几眼,随即下城,其后一时间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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