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停下!”
“怎么了安先生?”
“都说了,我比你们还要小呢!叫我小弟就成了。”“那怎么行,你是前叔叔的朋友。”卜太为走在前面,雷卡断后。把安多围在了中间。
“卜哥,你先别忙着探路。这个距离差不多就是我们白天探得边界啦。再往前走就危险了。我看到出城的时候,你们都背着绳子什么的一堆东西的嘛?拿出来把我们串上。”
“呵!这是个好法子啊!老雷绳子!”在只能看见眼前三两米的距离下,三个人几乎全是靠着手和耳朵前行。
“老雷,你发没发现田鼠今天特不正常。以他那个脑子,怎么会让闷屎棍子这样说话?”
“哼!还不是他授意闷炮讲的。两年了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这个套路。”“你们嘀咕什么呢?”安多对卜太为和雷卡以这么没头没尾的说话方式讲出的东西,完全听不出头绪来。
“嘿嘿,安先生你可别说你没看出田鼠的把戏来!”卜太为在做哨探方面应是很有天分。这么漆黑一片的环境下,走在最前面不仅毫无压力。还能如此自如地和人聊着天。安多的佩服又加了一分。“我能看出什么来!我连你们说的田鼠闷炮是啥都不知道。”
“嗨!”卜太为的脚步一滞,向身后挥挥手。“发现什么了?”安多神情紧张。他还从没有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下,于山林中夜行。“没!我是想起我们忘了给你介绍,这两个名号的来历。”卜太为嘿嘿笑了笑。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无心之举,惊着了安多。“田鼠就是田坎,光听他的这个名号就知道他是哪种人啦!”卜太为在说到田坎这个名字时,语气里有着深深地不屑。
“我看他还挺身先士卒的?”安多犹疑地问道。“那还不是老鼠的天性!”身后雷卡瓮声瓮气地回道。“有便宜总是抢在第一个。遇到事,他也是第一个往地洞里钻的家伙。我不信他那套把戏安先生会识不破!”
“不好这么说。我们毕竟认识的不久,他怀疑我也是理所当然的。”
“什么怀疑你!他压根也没怀疑过谁!”卜太为在前面阴阳怪气的道。“他只不过是想找一个金蝉脱壳的壳!”“你是说……”安多瞬间想通了,一路上所有怪异的事情。“就是这个意思!他是见后面的追兵一直摆不脱,想抛个饵出去!”卜太为的话里充满了鄙夷之气。
“那你们还跳出来和我呆在一起?”安多苦笑了一声。这也真算得上是个人物了吧?自己先前愣是一点也没瞧出。还真以为他只是因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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