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迟迟没有追兵,原因她一清二楚,那个爱惨了的男人,已单肩挑起所有罪过…………
她只要再自私一点,便可以逃出生天,为了自己,为了哥哥,为了尚家,她应该这么做。
只是为何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像美人鱼化足弄舞,刺骨凄心。
“尚子沅,我知道,这幅身体里,还有你残留的意识,是刻骨铭心之后的不褪伤疤,是挥之不去的痛楚心酸。因为理解,所以不强求。”
“但云途终究和你青梅竹马,情深意重,纵使曾经有错,也不能一杆子打死,况且他今天所言,是为了逼你离开,护尔周全,话里半真半假,怎能尽信?”
“今天你可以鼓动我决绝离开,打着执念的借口置他于死地,但请你扪心自问,自此失去他,你真的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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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云封目露狠色,举起手中的刀,直直向云途的胸口刺去。
刀尖逼近,乍然一声,天边滚过一道闷雷,云途霍然闭眼,夹指捏住刀身,精准无误。
一老一少,力量悬殊,较量之下,武器的主动权渐渐落入云途手中。待时机成熟,云途的手臂如蛇般灵活盘旋,半绕过刀身,直袭握住刀柄的大手。
只听“铿”一声,佩刀失去支撑,重重砸落在地上。
云封疾步后退,紧紧捂住被袭击的右手,疼痛难忍,额头青筋跳动,他不可置信地盯住云途,怒火攻心。
“云途!你个不孝子!竟然对老子动手,天理难容!!”
三纲五常,这是君和百姓烂熟于心的准则,无论何因何由,云途这种伤父行径,都引起了在场之人的排斥,反感,甚至厌恶。
缓缓掀开眼帘,云途眼底一片清明,他握刀走下台阶,立于开阔的院中,与那帮点燃愤慨的衙役正面对峙。
“自己选择的路,是生是死,都要坚持走完。”
“黎明之后,我云途的生死,听之任之,但在此之前,定拼死守护这扇门,任何人休想踏足,包括你,所谓的父亲。”
云封犹心有余悸,早早退至安全范围内,见衙役再次动摇,他怒喝:“吾皇有令,阻拦任务者,杀无赦!协助有功者,重重有赏!今日,拿下云途则视为有功,本官亲自入宫为尔等请赏!”
名利能使鬼推磨,衙役面面相觑,一改之前犹豫不决,蜂拥而上。
滑腻之人会见风使舵,招招狠厉,毫不留情。
以一敌众,云途虽武功精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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