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微微笑了笑:“你兰花姐身体不太舒服,在里屋休息。”
香花:“我能去看看吗?”
村长看了看桃婶,桃婶满面愁容地点了一下头。
“兰花姐,我是香花,我能进来吗?”
里面过了一会儿传来声音:“进来吧。”
成兰花算得上村里公认的一枝花,白净温柔,勤快能干,屋子里井井有条,还养着一盆兰草。可这会儿饭菜摆在桌子上,成兰花却坐在梳妆台前。
香花轻轻地进了屋。
“兰花姐,怎么不吃饭呢?”
兰花没说话。
香花想了想,又说:“我们家今天做了个好菜,可惜吃光了,不然给你带点来,成岗叔吃到后头都醉了。”
兰花听到成岗的名字,果然动了动,轻声问:“他喝醉了?他素日不是不喝酒吗?”
香花假装不知道内情,说:“对呀,今天他眼睛红红的,喝了几杯就醉了,嘴里还念念有词。”
兰花心头一紧,回头问香花:“他说什么?”
香花看了看门窗,才小声说:“好像……在叫兰花姐的名字。”
兰花眼圈儿一红,抬手捂住嘴转过了身去,香花在她背后听到呜咽的哭声。
香花说:“兰花姐,这些话本来不该我们来说。但事到如今有些事还不说出来,以后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兰花背着她,艰难地摇摇头:“……没法子……你、你让他忘了我吧……”
“为啥没法?”香花不解。
兰花转回身,满脸都是泪痕:“他们……他们下聘了。”
香花不以为然:“下聘了那就退聘呀,有啥大不了?”
兰花还没说话,又开始哭,好容易才说出缘由:“……我们家……我们家把聘礼弄丢了……”
香花明白过来了,又问:“是些什么聘礼?”
兰花一边抹泪一边说:“也没有什么,就是一块玉佩。”
“多少钱?”
兰花摇摇头:“没说,只说是他家祖传的。”
正是这样才不好分说。祖传玉佩值多少钱,全听凭那个员外狮子大张口。
“咋丢的呢?这样的东西为啥收下了?”
兰花心如死灰,淡淡地说:“那日我和爹去吃酒,爹高兴就多喝了两杯,后来我去和姑母说话,那员外就把爹叫去说话。”
“村长就收下了?”
兰花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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