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尹玄琛疯狂摇头。
涂山铃:“周丽娘被绑票时,有目击证人?”
妇人:“目击证人?”
涂山铃:“换个说法,是不是有人看到周丽娘被绑票了?”
妇人疑惑地道:“我不知道啊。”
“……”涂山铃,“既然没有目击证人,绑匪脸上又不可能写着绑匪,请问你们为何这么肯定那些人就是绑架周丽娘的人?”
妇人语气理所当然地道:“是先知告诉我的。”
站在夏江身后的几个小姑娘忽然脸色大变。
涂山铃挑眉看了她们一眼,旋即收回目光,“先知是怎么说的?”
妇人的视线落在桌上的花瓶上,似是陷入了回忆,“她说,我的女儿被五六个白净少年绑架了,那些少年身穿雨过天青色的袍子,每个人都佩剑,每天在城里闲逛,很不好惹,去找他们时,一定要多带人。”
尹玄琛都要冤死了,他朝着宋潜疯狂摇头。
他明明那么努力地调查长右的异常,却被人说成在闲逛,好气啊!
涂山铃听了这话却眯起了眼睛,她的第一个反应是有人陷害尹玄琛几人,但她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这样的陷害幼稚且没有意义。
只要尧光夏氏还管辖长右,就没人能拿尹玄琛几人如何。
涂山铃:“你见到他们了吗?”
妇人:“见到了。”
涂山铃站起身,走到妇人面前,微微弯腰,视线与其持平,“在哪里见到的?”
妇人:“在客栈里的二楼房间里。”
涂山铃:“可在房间里找到了你的女儿?”
妇人摇头,“没有。”
涂山铃:“既然没有,你为什么还要一口咬定事情是他们干的?为什么不可能是那位先知在撒谎呢?”
这一回不等妇人回答,倒是夏江身后的小姑娘激动地出了声,“先知不会说谎,先知预言的所有事情都成真了。”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最擅长占卜的修士也只能算出命运最有可能的一种走向,而算不尽所有可能。
先知,呵,无稽之谈。
涂山铃朝说话的小姑娘走去,小姑娘明显瑟缩了一下,“你是先知的信徒?”
小姑娘连连摇头,“我不是。”
她眼中流露出的惊惧不似作伪,她的反应也确实不是个信徒该有的。
涂山铃越发觉得长右不简单起来,“那位先知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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