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攀谈起来,“公子为何想要去孙家做门人?”
耿庭芳:“因为大家都想去啊。”
车夫顿了顿,才说:“虽然大家都想去世禄之家做门人,但世禄之家与世禄之家是不一样的,公子这样好的人,还是不要去孙家的好,孙家并不是个很好的选择。”
耿庭芳:“你为什么这样说?”
车夫支支吾吾的,“这个……这个你信我就好,我是看公子是个好人,才特地提醒的。”
耿庭芳:“是不是孙家的规矩太严?其实新到一个地方,不懂得规矩,做门人哪里有不受罚的呢?过段时间就好了。”
车夫:“不,不是,哎!”
他虽然觉得耿庭芳是个好人,却还是把要说的话给忍了下来。
毕竟是陌生人,有的话却不是虽然能说出口的。
耿庭芳钻出马车,坐到了车辕上,与车夫一左一右地坐着。
“小哥有话但说无妨。”
车夫的唇紧抿着,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耿庭芳:“我不是一个嘴碎的人。”
这是在向车夫承诺,不管车夫说了什么,他都不会往外说。
车夫却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就是什么都不说。
耿庭芳向来是耿直的性子,明知道这里面可能有故事,可知道的人却憋着不说,他这个憋屈啊,恨不得把车夫的脑袋打开看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跟个普通人计较,人家提醒他也是好心。
“小哥,我看你也是好人,我也知道了你的好意,只是这机会难得,如果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又怎么甘心放弃这个等了多年的机会呢?”
车夫陷入了挣扎中,好像如果耿庭芳出了事,就全是他没有说清楚的错似的。
他不安地动了动身体,看了耿庭芳一眼,“其实也不是不能说,我只是怕您不信啊,毕竟这话谁听来都会觉得荒谬的。
“我之前有一次告诉了一个人,他不但不信,还将我打了一顿。”
耿庭芳:“我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小哥是好意,如何还会打小哥!”
车夫咬了咬牙,终于还是道:“孙家的门人最是当不得的,帮孙家的人办事很有可能会被灭口。
“我认识的一家人,他们的孩子十几年前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好可怜的。”
耿庭芳现在听不得十几年前这几个字眼,当下便追问:“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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