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揉捏,他也更加确定,那里并非骨折骨裂又或者脱臼,只是纯粹的软组织挫伤。这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
好消息自然会是不用像骨折一样修养很久,但坏消息是,即便如此,他在未来至少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行动都会受到影响。
可现如今,那些狗子们不知道拉着雪橇车去了什么地方,他想踩着雪橇自己回仓库山洞都费劲,就更别提把这冰洞里那二十多只企鹅也一起带回去了。
还好至少有这么多企鹅
卫燃喃喃自语的嘀咕了一番,在反复确定自己的耳朵、鼻子以及手指脚趾都没有冻掉之后,这才将帐篷里的铸铁炉子给挪到外面的冰洞里,随后取出背篓,将那口得自野人山的铁锅架在了火炉上,并且往里面捧了些干净的积雪。
重新穿好那件臭烘烘的连体保温服,卫燃将一只企鹅的尸体给拽到了帐篷口的火炉边,一边打量着冰洞外的风雪,一边忙起了开膛破肚的工作。
很快,那口已经冒出水蒸气的华夏双耳铁锅里便装满了冻结的企鹅脂肪。
这锅油脂在火炉上满满的熬煮着,他却并没有停下来,转而拽过来第二只企鹅,继续开始了分割工作。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被煤油灯照亮的冰洞里,渐渐分门别类的摆上了一堆堆的“鹅掌”、“鹅皮”、“鹅腿”以及“鹅胸肉”和“鹅架”,当然,还有各种雪埋起来的企鹅内脏以及暂时没条件清理的肠道等物。
当他宰杀完了最后一只企鹅,时间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他也已经用铁锅熬煮出了不少珍贵的油脂。
再一次将焦黄酥脆的油渣捞出来放在一边案板上,卫燃把铁锅里亮黄滚烫的油脂倒进了那个之前用来装煤炭的100升铁桶里。
为了保证必要的时候可以放心的食用这些油脂,他刚刚甚至还特意用雪把这桶仔细的刷了刷。
随着滚烫的油脂注入,这铁皮桶里本已凝固的油脂也跟着融化,露出了里面泡着的几片香叶、姜片和一把花椒粒。
再次给熬油的铁锅里装了几捧雪和最后一桶企鹅脂肪,卫燃在往里丢了些提前切好的姜片之后,甚至还不忘摸出酒壶往里面吝啬的倒了一口杜松子酒。
重新坐在了火炉边的箱子上,他从背篓里抽出装盐的竹筒,磕出些盐粒洒在了案板上那些尚且滚烫的油渣上,随后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碗杜松子酒。
捏起一块油渣丢进嘴里,接着又端起竹碗抿了一口酒,重新支棱起来的卫燃颇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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