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滑雪板他不缺,无论是带过来的那副还是金属本子提供的那一副都够他用的。
而且有帐篷的存在,他也不用担心赶路赶到一半走不动的时候被冻死。
就是不知道这段路要走多久,更不知道这场暴风雪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卫燃一边嚼着油炸的肉块一边暗暗盘算着空投箱子里的那些煤炭能烧几天,他自己又能携带多少食物补给赶路。
在心里给自己划了一条警戒线,他在喝光了最后一口酒,又给火炉里填满了煤炭之后,再次躺在了雪橇车上。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也让汉诺等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暴风雪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持久也更加猛烈。
时间转眼到了第四天,冰洞外的风雪依旧后劲十足,卫燃已经不得不开始节省宝贵的燃煤了。
弥漫着略显呛人的烟火气的帐篷里,卫燃已经在连体保温服的外面套上了那件来自北极的马里扎袍子,并且还穿上了那双得自摩尔曼斯克的拉普兰靴子。
即便如此,他还是躺在铺着熊皮的雪橇车上,并且盖上了那条驯鹿皮毯子。
此时,这帐篷里的铸铁炉子虽然炉膛里装满了黑色的煤炭,但却并没有点燃。
炉子上面、相连的空投箱子上,乃至炉子和雪橇车的周围却摆着各种锅碗瓢盆,这些大大小小的容器里,都装着一块之前熬煮出来,如今已经冻结凝固的白色油脂。
这些油脂中间,还分别用企鹅的骨头固定着一个充当灯芯的布条。
这一盏盏简易蜡烛,便是此时此刻这顶帐篷里仅有的取暖装置,这肯定不如炉火能提供的温度更高,而且燃烧时冒出的黑烟也将帐篷顶熏的略显发黑。
虽然有着如此大的缺点,但这些小蜡烛不但能提供更加充足的照明,而且还帮卫燃节省了宝贵的燃煤。
铺着熊皮的雪橇车上,穿的像个粽子似的的卫燃费力的翻了个身,将套着玳瑁烟嘴的香烟点燃吸了一口,耐着性子继续听着外面呼嚎的风声。
这四天的时间过的确实无聊,无聊到他已经开始玩起了冰雕——在这冰洞里用他会的各种语言留下了各种各样能带走负面情绪的污言秽语和恶毒的咒骂。
可在无聊之余,他的脚踝和手肘也在他一天三次的按摩之下明显消肿了许多。
他甚至有信心,如果再给他三四天的时间,他的脚踝和手肘说不定能恢复的根本不影响他活动。
在这胡思乱想中抽完了一支香烟,外面的风声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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