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要是交给他家安安该多好,然后两式四份,麻利地刷刷签下了字。签好后,又交到梁鑫和江玲玲手里。
江玲玲有点手足无措地在梁鑫的指导下,签好她自己的名字。
签完后梁鑫收好合约,便直接跟陈光建告辞道:“爸,那我就先走了。”
陈光建抽着烟,一只手摁着额头,一副思考者雕像的架势,微微点头。
梁鑫拉上江玲玲,说走就走。
等他俩离开后,项友义才对陈光建说道:“陈总,现在这个形势,接下来外面的房价也不好说啊。”
陈光建没好气道:“那能怎么办呢?老子刚买就卖掉吗?你有没有炒房子?”
“我只买了两套。”项友义道,“前几天跟你们一起扔掉了,还赚了一点。”
“你是真的运气好。”陈光建苦笑摇头,“老滕就惨了,本来算起来能赚七八个亿的楼盘,现在本钱都快回不来了,听说最近打算把外面一个什么矿给卖了。”
项友义道:“钱拿去给市里托底吗?”
“托个屁!”陈光建好笑道,“滕增岁是什么人呐?会牺牲自己跟全市老百姓共存亡?他这个钱,搞回来就是要拿去做外面的项目的。大家现在都已经没退路了,东风投资这几年在市里赚的钱,算下来整体还是赚钱的,这几年房子炒下来,我看少说也挣了二十个亿。剩下卖不出去的那些房子,他们接下来把贷款一还,实在没人买,留给员工当福利房,或者当银行拿去拍卖都行。老滕这回跑得快,他根本没亏!他是赚得少了,在跟市里哭穷卖惨!
真的亏的是哪些人啊?就是这两天给他接盘的那群人,还有没跑掉的哪些炒房的老百姓,还有老子!操他麻辣隔壁的,钱没捞到几个,还得帮人还钱!”
嘴里骂骂咧咧着,又拿过桌上的那份合约,狠狠地往桌面上啪的一砸,恼怒道:“连这个东西都输了,老子今年真特么流年不利!”
项友义沉默不语。
心里却在笑。
陈光建嘴上说滕增岁在卖惨,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他也明摆着是最高峰逃顶,赚的钱也数以亿计了,这边脱身后,马上就去首都那边重新置办了资产。跟这些成功的投资相比,被他朋友拖累的区区两千万又算得了什么?
至于输给梁鑫的对赌协议,那也是他自己判断失误,而不是投资失误。
论起投资本身,他一共就只投了梁鑫20万,可现在他手里剩下的9%的三金科技股份,估值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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